是門口的保安,白夢猛地一震。
方知遠覺得自己跟隊長打都冇有那麼刺激過,他朝眼前這個人拋了個媚眼,嘟了嘟嘴說:
“姑娘,我好歹救了你一命,至少給我點吃的吧”
說完,他雞賊似鍥而不捨的搓了搓手,想必也是餓了許久了
白夢歎了一口氣,認命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麪包,丟給了前麵那個人。
看見小麪包很快被前麵那位人吃掉以後,白夢望瞭望自己揹包裡所剩無幾的麪包,又拋了幾個給他。
方知遠取下了掛在腰間的金色小酒壺,晃了晃,令人迷醉的酒香鑽入了他的鼻孔中。
“咕咚—咕咚—咕咚—”
一壺酒便下了肚,他抹了把嘴,看向了前方一坨黑乎乎的東西,眨巴眨巴眼睛。
他剛剛隻是擊中了怪物眼睛,祂大概率
還冇死吧。
前方黑色怪物似乎因為被擊中眼睛而發怒了,無數黑色霧氣從它的底下噴湧而出,如同不停翻滾的海浪。
白夢默默和怪物拉開距離
方知遠眼睛閃過了一道紅光,搖搖晃晃的從背後拿出了弓箭,輕輕拉開弓箭,默唸
“燎原之火,喚我命令—
入醉!”
數萬隻帶著火苗的箭與怪物共舞,火焰順著怪物黑色的紋路,層層的往上爬。
場麵十分震撼,簡直可以用萬箭齊發這個詞來形容,他們如同流星一般,給在場的人心中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劃痕。
即使這樣,白夢還是被瀕死狀態下的怪獸襲擊了一爪子,哦不,應該稱之為一刀子。
那柄屬於怪物長刀帶著凜冽的寒光飛馳而來,它無畏一切,是大火被雨滴澆滅前最後的一絲希望。
白夢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小刀可能抵擋不了這柄飛過來的長刀,隨即立馬丟棄在了古箏旁邊,從背後迅速抽出來兩隻伸縮棒。
“砰”
這一聲是盎然的生機,與瀕死的絕望正在進行的碰撞。
方知遠揉了揉眼睛,不是吧?
為什麼有人隨身會帶小刀和棒子啊?
一縷被削斷的墨色髮絲悄悄的落在了祂消亡前留下的一攤黑色液體上。
保安室內
白夢規規矩矩的坐著,看了看方知遠,又看了看前麵4個人。
說實話,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一下子被那麼多人盯著,還真是令人不舒服。
“這…這是怎麼回事?”
在這麼緊張壓迫的環境下,白夢還是發出了她的疑惑
方知遠扣了扣牙,一臉興致的胡說八道
“咳咳咳,那年我一不小心掉下山崖,看見了下麵一處金光…”
方知遠打了個哆嗦,看向了自家隊長那凜冽的目光,重新認清了自己的定位。
“好吧好吧,說正事。在很久以前,我們出現了七種情緒,分彆為:憤怒、壓抑、恐懼、悲傷、厭惡、驚訝、快樂。他們各自延伸出了一種怪獸,,已知快樂、悲傷情緒是屬於精神攻擊,如我們剛剛遇見那個怪獸,他是屬於恐懼情緒,順便提一嘴,連最低級的怪物都會入侵你的夢境,所以我們就給他取名為
————— 夢”
方知遠揮了揮手,拿起了一邊的酒抿了一口,
“哎呀,對我來說,那種垃圾怪獸對我來說就是小卡拉米…”
“說重點“
感受到隊長的恐怖氣息,方知遠的話題來了個急轉彎:
“我們這種人叫獵夢者,也可以稱為覺醒者,冇什麼彆的意思,就是字麵意思。
我們擁有與常人難以相比的力量,如你剛剛所見。”
白夢點了點頭。
“所以,我們能有幸邀請這位小姐加入我們嗎?”
方知遠流氓似的笑了笑,露出了他的一嘴白牙。
白夢張了張嘴,低垂的睫毛擋住了她眼中的情緒,嘴角勾起了一道不為人知的笑。
“憑什麼?”
白夢抬起頭直視著方知遠,幽紫色的眼睛凜冽狩獵者的光芒。
“小姐?!你難道不覺得我們的能力很……”
白夢打斷了他的話
“或者我可以說,我並不想奉獻我自己,這真是一個令人遺憾的訊息,不是嗎?”
方知遠震驚地用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顯然不是想讓白夢這麼順利的離開。
“彆碰我!”
白夢猛地甩開了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彷彿是觸碰到了她的尖刺,那塊隱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禁忌之地。
隊長站了起來,似乎還想再挽留一下。
白夢她站在門口,用眼神表示著她的不屑,如果是箏箏在現場的話,她就知道白夢已經很剋製自己了,如果方知遠再次蹂躪她的底線的話,白夢就會用拳頭告訴他什麼叫實力。
她們也是覺醒者。
白夢和箏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