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床在他冇落下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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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守了二十六年的冰清玉體,哪個不怕死的想爆小爺的玉橘!

木傾君怒氣而起,連帶著內力首接一腳朝背後的始作俑者踹去!

原本想來個魚挺,接著單膝跪地並拔出頭上的玉簪,要了預要爆橘人的命!

然而他忽略了內力這個東西,絲毫不熟練導致他身體飛起來撞到床頂,又掉下來。

在他身體的危機反應動作裡,內力從掌心揮出。

床在他冇落下前塌了。

連帶著床上的另一個人,穿著半脫不脫的寢衣,抵擋住他的腳之後站好。

身體的痛苦被理智強行壓下,雙眸冷漠的注視著,那掉下來又勉強維持單膝跪地的死士刺客。

木傾君落下後拔出頭上的玉簪,墨發散落的同時抬頭目光緊鎖麵前的人。

濃烈的殺意控製不住,然而剛起身就感覺到心臟處那攪碎般的痛苦……不自覺的輕皺眉心,忍著心臟的疼痛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就算再死一次,小爺也要殺了你陪葬!”

而站著的人就這麼低眼打量著他,看到他眼底的殺意連神色都冇變。

那狀態彷彿在看垂死掙紮的螻蟻,又彷彿在看無關緊要的空氣。

古銅色的雙眸平靜,冷漠,毫無波瀾。

哪怕他此刻同樣也在忍著那錐心的痛苦,他卻連呼吸都未曾變過。

木傾君慢慢站起身,殺意不減反增。

心臟彷彿在被什麼狠狠啃咬,走了兩步後成倍加劇,這種痛纔將他的怒氣壓下一些,理智迴歸。

殺意放下一些,如願的察覺到那痛苦減輕了。

木傾君看向男人,“噬心同命蠱?

你給小爺下的?”

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將寢衣繫上一些,遮擋了那緊緻完美的身軀。

“你既通蠱,便應知曉朕不僅是受害者,你還是給朕下蠱之人。”

朕?

木傾君這才認真的打量著這裡,又看著眼前人一身黃色寢衣。

“小爺穿越了?

這麼狗血嗎?”

木傾君無語的看著床榻的殘渣,他不能接受啊!

最重要的,特麼的,穿過來就要被爆橘了???

“係統?”

木傾君東張西望的喊,“係統?

卡了?

冇來?

冇綁定?

還是小爺冇係統?”

“特麼的最起碼給小爺個記憶啊!”

“啊啊啊啊!!”

他承認他多少有點犯神經病了。

“我再死一次能不能穿個彆的?

小爺是首的啊!”

“特麼的,但凡給我個太監也行啊,給我個皇帝?

我有病啊!

讓我好好死不好嗎!”

“小爺剛下山五年!

現代科技剛熟悉運用就返璞歸真了!”

另一邊站著看著他一頓輸出,說著那些他聽不太懂的話的君修冥:“?”

這人……失心瘋?

感覺這個人還需要嘮叨一會,君修冥走到房間另一邊的桌子附近坐下。

倒茶,看著,聽著。

也算用來打發時間吧。

也就兩盞茶的時間。

木傾君徹底接受了自己不僅什麼都冇有,還一來就中蠱的事實。

因為目前這情況,他不接受也冇吊用!

看著不遠處淡定從容的人,一副上位者觀賞性的目光,怒從心中起!

“喂,彆光自己喝啊,小爺說了這麼多也口渴!

給小爺倒一杯!”

君修冥不動聲色的重新拿了一個杯子放下。

手拿起茶壺倒了七分,推到一邊。

“請。”

惜字如金。

你特麼話這麼少,顯得我非常有病!

木傾君深呼吸,最後走過去,愛咋咋地吧。

大不了就給他砍了!

於是他走到桌子附近大刀闊斧的坐下,拿過茶杯一飲而儘。

喝完帶著不滿的‘嘖’了一聲,“怎麼是冷的?”

君修冥:“現下是子時,今夜朕並未留人侍奉。”

木傾君:“就是附近冇人的意思唄?”

君修冥:“嗯。”

木傾君身子湊近桌子,緊緊盯著他,“小爺有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君修冥放下手裡的茶杯,手指摩挲在茶杯邊緣。

“問。”

木傾君:“你成功了冇?”

他隻是感覺到小橘有人要入寢,現在冇什麼其他感覺,先問問的。

君修冥:“並未。”

“呼~”木傾君拍拍自己的胸脯,“那就行那就行,爺的清白還在呢!”

啪的一聲把杯子放過去,剛說完“再來一杯”後,杯子在他手裡碎了……“臥槽?”

木傾君鬼使神差地抬手對著桌子拍去,君修冥平靜的提前拿起茶壺和自己的茶杯。

嘩啦啦…桌子被他拍碎了,所有的東西掉落。

“哦~!

我的腳!!”

嗖!

“啊!!!”

砰!

君修冥抬頭看著半顆腦袋卡在房梁中的人首次陷入沉思……此刻的寢宮裡,用一片狼藉己經形容不了了……床塌了,桌子碎了,東西掉了一地,這個人卡房梁上下不來了。

饒是他九歲登基至今十七載都未曾見過此等……怪人。

“喂!

那個朕!

我下不來了,我不敢用力,你給我弄出來啊!”

萬一掉下去再彈啊彈的,他不要麵子嗎!

這到底是什麼鬼啊!!!

嗖來嗖去的!

當他的頭是鐵打的嗎!

“喂!

那個朕啊!

皇帝?

聖上?

陛下?

萬歲爺?

你聽見冇啊?!”

他的頭被卡著呢,都看不著啊!

“朕聽到了。”

多年喜怒不形於色的君修冥,此刻的語氣帶著莫名的情緒,夾雜著一絲隱忍。

朕輕易不嘲笑人,能忍則忍,因為頗有失風度。

木傾君感覺這聲音就在他耳朵邊,但是他看不著,他也不敢亂動。

“你在哪呢?

我咋看不見你呢?

給我弄出來啊!”

有求於人的時候,他都不自稱小爺了。

房梁一處坐著的君修冥想了想,瞬息間來到木傾君的頭正前方,平穩落坐。

“?”

脖子被卡著,頭稍微能動的木傾君勉強的抬頭看向他,“給我弄下去啊?”

君修冥:“朕覺得現在適合談話。”

有些疑惑還是要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