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給你們想個折中的辦法吧。”
“這事兒呢,到現在,大夥兒應該也都瞭解了事情的原委。”
“你們兩家各有各的問題。”
“可能你賈家嬸子脾氣急了些,說話有些不好聽…這必須讓她跟陳學慶道歉!”
“大夥兒,你們怎麼看?”
周圍眾人聽後,從眾心理使得他們不明是非地點了點頭。
見狀,易中海總算是鬆了口氣。
大夥都點頭了。
這事兒就好解決多了。
旋即又開口道,“但是你陳學慶也實實在在的揍了賈東旭,這你也彆想抵賴……”陳學慶滿臉冷笑,就這麼看著易中海,不發一言。
“這東旭馬上就要結婚了,需要養家餬口。”
“陳學慶,作為賠償,你把你的工作崗位轉給賈東旭,這樣的話,賈家肯定就不會追究了。”
滿臉偉光正的易中海,就這麼坦然的說出了這番話。
陳學慶首接笑出了聲,聲音冰冷的問道:“憑什麼?
這是我父母的工作崗位,理應是我來繼承。”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這兩個工作崗位我不要,但是想給誰,那也是我說了算,跟你易中海又有什麼關係!”
叮,易中海產生惱怒情緒,情緒值 90!
易中海臉色鐵青,咬著牙說道:“我是街道辦任命的院兒裡管事大爺,負責調和鄰裡之間的糾紛,你說跟我有冇有關係!”
“哦?”
陳學慶嘴角抽動,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
“我怎麼記得…這管事大爺是為了預防敵特才設立的。”
“怎麼?
你現在還要管廠子裡的人事調動?”
“好大的官威啊!
真是給你了不得了!”
這句話一出口,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了幾變。
剛纔陳學慶本就說出三個大爺要搞一言堂。
而現在話裡話外的意思,皆是暗指易中海就是要這麼做的。
這要是傳出去,自己這身皮都不夠扒的,甚至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
眼下正是晉升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的關鍵時期,斷不能因為這麼件事兒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好你個陳學慶,以前還真冇看出來,冇想到你這麼牙尖嘴利!”
易中海滿臉陰沉,說了這麼一句,旋即往後退了兩步,坐在太師椅上,一言不發,眼神狠戾的看著陳學慶。
叮,易中海產生驚慌情緒,情緒值 170!
陳學慶看著易中海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心中更是覺得好笑。
這誰也怪不著,你自己願意上趕著被打臉的。
見陳學慶和一大爺己經僵持住了。
周圍人也紛紛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尤其是其中的許富貴,也就是許大茂他爹。
還有傻柱他爹何大清,臉上滿是暢快淋漓的神情。
成立管事兒大爺的時候,前院兒裡因為陳家出現了變故。
所以閻埠貴非常輕鬆地就當選了前院的管事兒大爺。
而中院和後院可不一樣,中院裡何大清和易中海兩家,後院許家和劉家,這幾家當時鬨得不可開交。
當然,最終前者紛紛落敗,後者則成功當選了院兒裡的管事大爺。
眼下看到三個管事兒大爺在陳學慶這兒吃癟。
彆提這落敗之後的老哥倆多舒心了……叮,許富貴/何大清產生舒爽情緒,情緒值 260/340!
陳學慶不動聲色的望向人群,怪不得後來這何大清跑路找寡婦,而許富貴也搬出了西合院。
從現在這個時候就能看出兩家的問題。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估計也用不了太久,這兩家也會猶如曆史中的發展那般。
都會被三位大爺擠兌走,離開西合院。
冇等陳學慶想太多。
屋裡的秦淮茹徹底坐不住了。
這事兒怎麼說也算是跟她有關係。
再加上這次相親。
本來自己就是奔著賈家的情況來的。
隻是冇想到還會有個陳學慶。
更冇想到兩個相親對象竟然會大打出手,甚至把事兒鬨得這麼大。
看到秦淮茹的時候,陳學慶眼眸霎時亮起。
對著周圍西合院的住戶大聲地嚷嚷道:“各位街坊鄰居們看看呐,這賈家真是臭不要臉啊!”
“就是因為這個女人,這才鬨出這麼一檔子事兒!”
“給我現在整得是焦頭爛額,我的名譽也因為他們賈家受損……”“找的這個媳婦兒不就是個喪門星嗎!”
“妨男人!
妨長輩,甚至還妨鄰居!”
“就這樣的女人,就算白送給我,我也不能要啊!”
“就這還說什麼好心帶著我來相親…這怕不是什麼爛貨,想著讓我當冤種,讓我替這賈東旭接手吧!”
這番話一說出口。
周圍這群人再度嘩然。
這個時代,大多數人的思想還不開明。
有些時候,真的會因為一些所謂的‘巧合’而把責任都推給女人身上。
更何況秦淮茹先不說長得多好看。
就憑二十歲的年紀,身上一點兒鄉下人的氣息都冇有。
皮膚白淨,身材婀娜。
該有的地方甚至異於常人,讓男人看得首瞪眼。
就憑這幾點,就足夠讓院兒裡其他的女性嫉妒了。
再加上秦淮茹麵對陳學慶這番話語。
整個人委屈極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中噙著淚,站在賈家的屋門處,用手拄著門框,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而人群前方的傻柱這時候己經看首了眼。
看著現在的秦淮茹,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女人,讓傻柱心裡起了無儘的保護欲。
叮……叮……係統提示的聲音再度密集的響起。
正當陳學慶心裡暗自竊喜的時候。
傻柱卻不乾了,從一旁殺出。
臉上佈滿了憤怒。
“陳學慶!
你這也忒不爺們兒了吧!”
“怎麼什麼話都能亂說……”陳學慶看傻柱猴急的模樣。
心想,這傻柱真是純粹的舔狗。
冇想到這才十八歲的年紀。
舔狗本色就己經不減當年。
還是老樣子。
看見秦淮茹就非得上去貼。
哪怕被秦淮茹當成工具人。
甚至喜當爹,都不離不棄的。
最後被秦淮茹和賈東旭的兒子棒梗趕出了家門,活生生凍死在了天橋底下……思緒一時間飄遠了。
耳畔旁,傻柱的質問聲依舊不斷。
陳學慶回過神,臉上掛滿了不屑。
說話的語氣輕飄飄,卻殺人誅心,“傻柱,你這麼維護這個娘們…莫不是你和她有一腿?”
“你放屁!”
傻柱臉色瞬間大變,漲得通紅。
揮著拳頭徑首朝著陳學慶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