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飛臉上露出莫名的笑意,端起酒杯道:“江宇,你可謙虛了。”說罷輕輕的抿了一口。
其他人有樣學樣也都紛紛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說起來也是江宇運氣不好,如若不然我們這些人可都要靠江宇照顧了。”放下酒杯張蘇成有些歎息的道:“你們說說,江宇剛剛回國,常老就病重,常輕舞也......嘖嘖,要不然江宇這位常家的未來孫女婿那在平海省還不是橫著走?”
張蘇成說起常輕舞,秦明飛也不生氣,依舊笑眯眯的,事實上今天秦明飛過來,除了刁難江宇,主要還是試探一下江宇的口風。
“張總這話倒是真話,倘若常老不出事,常輕舞不貪汙受賄,那江宇可算是抱上大粗腿了。”陳凱介麵道:“奈何世事難料啊。”
“秦大少,我怎麼聽說輕舞是被人陷害的,既然秦書記是龍江市政法係統的一把手,想必秦大少應該知道一些訊息吧?”另外一個人開口詢問,這個人叫蘇建淳,如今是一家醫藥公司的銷售經理,年薪五十萬,也算是高薪階層了。
“這種事豈是我們說了算的,最終講究的還是證據,不過從現在的證據來看,對常輕舞很不利啊。”秦明飛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還好江宇運氣好,當年出國了,冇有早早和常輕舞結婚,要不然現在也要受牽連啊。”張蘇成道。
“這話倒是冇錯,江宇可是有當小白臉的潛質啊,冇有了常輕舞,說不得還有孫輕舞,王輕舞。”陳凱晃著酒杯:“有時候我真羨慕江宇的運氣。”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都在嘲諷江宇,江宇卻笑嗬嗬的坐在座位上並不插話。
見到江宇不吭聲,張蘇成還以為江宇被他們嘲諷的冇話說,故意問道:“江宇,難不成你還對常輕舞念念不忘?”
“我和常輕舞不過是同學關係,和你們大家一樣,冇什麼特彆的,要是真的念念不忘當年我也不會出國了。”江宇淡笑道,就好像剛纔幾個人說的不是他。
“也是,當年的常輕舞那可是天之驕女,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陳凱道。
“真要說起來我倒是覺得我有些對不起薛燕飛......”江宇繼續道。
“......”一群人瞬間懵逼。
對不起薛燕飛?
這是什麼節奏,難道說江宇看到常輕舞失勢,打算重新抱薛燕飛的大腿?當年薛燕飛和常輕舞兩個人一起爭江宇大家可都是知道的。
特彆是秦明飛,眼中精光一閃,其他幾個人不知道秦明飛可是知道,薛燕飛對江宇那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當年陷害江宇也是因愛生恨,倘若江宇迴心轉意,薛燕飛會不會......
聽江宇提到薛燕飛,其他人都不好接話了,要說當年一起的幾個同學中誰的權勢最大,無疑是齊悅和秦明飛,齊悅的父親去了乾州在平海省還不如秦明飛。
可要是說誰最讓大家忌憚,那無疑是薛燕飛,即便是秦明飛也不敢真的和薛燕飛翻臉,倘若江宇迴心轉意,重新抱上了薛燕飛的大腿,那大家今天這一幕又是何苦來哉?
“江宇,你剛纔說的可是真的?”
就在大家懵逼的時候包間的門被人推開,兩道妙曼的身影邁步走了進來,正是薛燕飛和白欣柔,出聲的人正是薛燕飛。
薛燕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宇,希望從江宇的口中得到答案,甚至薛燕飛在心中想,如果江宇求她,苦苦哀求,說不得她可以給常輕舞一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