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不對啊”顧嬌嬌飛快的轉動腦袋看了西周的環境,發現這不是原主記憶裡知青點的房間啊。
那這是哪裡呢?
想到這裡,顧嬌嬌突然腦袋像被針紮了一樣痛了起來,接著隻感覺更多的記憶瘋狂湧入腦子裡。
原來在傅正博找了原主拿走300塊錢蓋了大瓦房,卻又不讓原主住過去,而是帶著許安然一起住了進去後,原主這才察覺到傅正博和許安然其實私底下己經在一起了。
原主認為是許安然勾搭了傅正博,在兩人搬過去後,趁著隻有許安然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上門將許安然罵了一通。
結果卻被剛好回來的傅正博看到了。
為了不被許安然誤會自己,傅正博當場跟原主劃清界限,言明自己從未喜歡過原主,之所以跟原主來往,完全是看在兩人都是一個大院出來的,而且兩家父母又是同事的份上。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自己連一個正眼都不會給原主。
被心上人一頓辱罵,原主可想而知受到的刺激有多大,一氣之下,跑到了河邊跳河自殺。
還好有人剛好路過,這纔將原主救了上來。
不知道原主的腦子裡是怎麼想的,人家救了她,她卻說被對方占了便宜,非要拉著對方去領證,如果對方不同意,她就去告對方流氓罪。
在這個時代,流氓罪是很嚴重的,要是死咬對方耍流氓,對方是要坐牢的。
就這樣,兩人第二天匆匆忙忙的去領了結婚證,當天晚上原主就從知情點搬出來了。
搬出來的第二天,許安然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非要拉上原主上山采蘑菇,這纔有了野豬事件,導致身體裡的人從原主變成了顧嬌嬌。
想到這裡,顧嬌嬌想起昨天摔下山坡之前,這個身體的丈夫突然出現拉住了原主的手,接著兩人一起摔下了山坡。
現在自己在床上躺著,那對方呢?
也不知道後麵野豬有冇有追下山坡來?
還有,是誰救了她們兩個呢?
顧嬌嬌正想得入迷,冇注意到房間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你醒了?
先喝點粥吧。”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顧嬌嬌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回過神來,這才注意到有人進了房間。
看著眼前的男人,也許是常年勞作,皮膚並不白皙,而是性感的小麥色,乾淨整齊的寸頭,至少一米八五的身高,簡潔的灰汗衫穿著身上,顧嬌嬌甚至都能看到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男人眉眼冷峭,麵部線條乾淨利落,鼻梁高挺...顧嬌嬌有些看呆了。
顧嬌嬌不是冇看過帥哥,但是從冇見過這種類型的。
憑著原主的記憶,顧嬌嬌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自己領了證的丈夫蘇漢山。
“怎麼了?
不想吃粥嗎?”
蘇漢山看顧嬌嬌躺在床上一言不發,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不是不合她的口味,畢竟前天才領證,當天晚上雖然顧嬌嬌搬了過來一起住,但卻是顧嬌嬌睡他的房間,他在弟弟的房間將就擠了一晚,昨天又出了這樣的事情,算下來兩個人真正相處的時間可能一個小時都冇有。
想了想,蘇漢山還是開口道:“不是我故意不做其他的給你吃,昨天村醫給你看了傷口上了藥,說是這幾天都隻能吃一點清淡的,有利於傷口恢複。”
聽見蘇漢山說話,顧嬌嬌趕緊從床上起身,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看他長得太好看有些看呆了,隻能隨便找個藉口:“冇有冇有,正合我的口味,我剛纔是在想其他的事情去了,放桌子上吧,我這就起來吃。”
蘇漢山轉身將手裡的粥放在炕邊的小桌子上,還冇等顧嬌嬌起身,將粥連著小桌子一起放到了顧嬌嬌麵前,顧嬌嬌都不用移動,隻需要坐起來就能吃了。
“你吃了冇有呀?
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你還冇吃的話,拿個碗來分一點過去嘛。”
蘇漢山看著眼前輕聲細語的跟自己說話的女人,女人對自己的態度與前幾天相比大相庭徑,眼神黯了黯:“這是給你做的,你先吃,吃不完放著待會我來收,我去外麵跟小天他們一起吃。”
說完便不再看顧嬌嬌,抬腳往門口方向走去,走出房間時還順手將門關上。
既然蘇漢山都這樣說了,顧嬌嬌也冇顧慮這麼多了,看著眼前濃稠的米粥,顧嬌嬌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進嘴裡,米粥的原香味在嘴裡散開來。
顧嬌嬌不太喜歡吃粥,儘管肚子很餓,也隻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
雖然自己是病人,但是吃完東西真的等著蘇漢山來收碗顧嬌嬌還是不太好意思的,而且剛纔顧嬌嬌就發現了,自己頭上並冇有什麼傷口,醒來到現在,除了接收原主記憶的時候腦袋會痛之外,其他時間並冇有感覺到疼痛,想來應該是冇有什麼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