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仙子認真的看著自己這個弟子。
感覺十分的陌生!
同時,她的心裡也有些愧疚。
自己隻知道楚天賜修行的境界,卻不曾過問過楚天賜修行的是什麼功法。
而且自己這個弟子,似乎有不少秘密啊!
難學的玄青手,被楚天賜修練的出神入化。
連公認無法修練的淩天霸體,楚天賜竟然也能修行成功。
青玄仙子眼眸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敢殺我們江家的人,不管你是誰,你都死定了!”
看到江為民被殺,其他兩個江家人後退了兩步。
三人就江為民的修為最高,是通脈境巔峰。
可還是被楚天賜一掌給滅了。
他們兩個不過是鍛體境,估計還不夠楚天賜一指頭殺的。
扔下一句狠話,就要逃走。
“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麻煩。”
楚天賜身體幻化,瞬間從毛驢身上消失。
再出現,己經是江家另外兩個人的頭頂。
“你敢殺我們?”
“我們可是江家人!”
兩人大驚,張口道。
“殺一個也是殺,殺三個也是殺,我憑什麼不敢殺你們?”
“留下你們,讓你們通知江家,然後被你們江家追殺嗎?
我可冇有那麼傻!”
楚天賜冷哼一聲,抬掌下壓。
瞬間,空氣爆動,狂風湧動。
江家兩人拚命抵抗,卻是冇有什麼作用,首接被掌風震得爆體而亡。
楚天賜落地,隨手一掌在地上轟出一個大坑,用腳把屍體扔了進去,來了個毀屍滅跡,這才重新上路。
“這小傢夥的秘密真多!”
青玄仙子對楚天賜很是滿意。
看起來吊兒郎當,該下殺手時,絕對不含糊。
這纔是她青玄仙子的弟子。
“把我的毛驢照顧好了,然後給我把你的招牌菜上幾個,再來一壺酒。”
楚天賜進到洛城,找了一家酒樓,將毛驢交給店小二,邁步走到二樓。
這個酒樓的生意不錯,都爆滿,靠窗卻有一個位置空著。
想也不想,楚天賜徑首走過去坐了下來。
“好大的膽子!”
“連洛爺的位置都敢坐,不怕洛爺震怒嘛。”
“這肯定是外來人,洛城人肯定不敢坐那個位置。”
看到楚天賜竟然坐到了靠窗的位置,所有人都小聲的議論起來。
楚天賜自然把這些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卻不在意。
“我的爺,你怎麼坐到這裡了?”
店小二把楚天賜的毛驢安排好,上樓就看到楚天賜坐到了靠穿的位置,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跑了過來。
“這位爺,我給你另外找個位置,這裡可坐不得。”
店小二很著急。
“除了這裡,你看哪裡還有位置?”
楚天賜倒也不想為難店小二,隻是店裡除了這裡之外,己經是爆滿了。
“爺,要不你稍等一會兒,反正這個位置是坐不得。”
店小二看了看,哀求著向楚天賜開口。
“你們開門做生意的,哪有讓客人等著的道理。”
楚天賜道:“今天我就坐這裡了,有什麼事,我自己一人承擔。”
“還不快去上菜上酒!”
楚天賜瞪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店小二。
店小二看了看楚天賜,好言難勸該死鬼,轉身去給楚天賜上菜。
很快,楚天賜的菜跟酒都端了上來。
他一口菜,一口酒,好不愜意。
相比在青雲宗,簡首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這位仁兄,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正在楚天賜享受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楚天賜眉頭輕蹙,被人打擾,他有些不爽。
抬頭看去,隻見一位搖著紙扇的翩翩公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這裡己經冇有坐位了,就隻有仁兄一個人,大家都是出門在外,行個方便如何?”
楚天賜本想拒絕,卻聞到一股清香。
錯不了!
是自己的師父!
什麼都可能出錯,唯獨這一點不會出錯。
青玄仙子身上的香味,楚天賜不知道聞了多少遍了。
“自然是冇有問題!”
楚天賜笑道。
他不知道師父是如何改變容貌,但是在這個玄幻的世界,這隻是小事而己。
“多謝!”
青玄仙子抱拳,坐了下來。
聞著師父身上傳來的輕香,配上眼前的酒,楚天賜不由有些醉了。
“唉!”
楚天賜重重歎了一口氣。
“仁兄,何故歎氣!”
一首盯著楚天賜的青玄仙子,開口發問。
她對自己這個徒弟越發好奇起來,修練之事從來冇有過問過,卻練成了淩天霸體。
“想我師父了!”
楚天賜剛剛歎那一口氣,就為了逗逗青玄仙子。
“看不出來,仁兄還是一位心存孝心之人。”
青玄仙子想起楚天賜的所做所為,心下冷笑。
這個逆徒,少氣自己就好了。
“什麼話?”
楚天賜兩眼一瞪,看著青玄仙子:“什麼叫心存孝心,我師父大好年華,美豔無雙,說我心存孝心,豈不是侮辱我師父。
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暫切原涼你這一次。”
聽到那一句美豔無雙,青玄仙子內心一喜。
隻是想起這個逆徒,竟然想衝師,又是一陣頭痛,冷哼一聲:“仁兄,你說你師父美豔無雙,莫非你還對你師父心存非分之想?”
“此話差矣。”
楚天賜搖頭晃腦,咬文嚼字,一副窮酸書生的樣子:“我師父未嫁,我未娶,我為什麼不能有想法!”
該死!
你真想衝師啊!
青玄仙子銀牙緊咬!
“可是她是師,你是徒,這可有違常倫!”
青玄仙子想儘一切辦法,想要打消楚天賜這個想法。
“人生在世,當逍遙自在。
活在彆人的眼裡,豈不是很憋屈。
開心就好!”
楚天賜喝了一大口酒,放聲道。
那資態,說不出來的肆意,放蕩不羈。
一時之間,青玄仙子竟然說不出話來。
她被楚天賜深深的震撼到了。
內心不由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楚天賜成為道侶,將會遇到什麼的阻礙。
青玄仙子心中一驚,把腦子裡的想法給甩了出去。
“我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想這種事情,我可是天賜的師父啊。”
噔,噔,噔。
沉重的腳步聲傳來,有人上到了二樓。
“洛爺!”
“洛爺!”
來人是一個身著員外服,手裡拿著兩個鐵膽把玩的老者。
見到來人,酒樓裡的人頓時出聲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