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陽光似金色的薄紗灑落於商場前的廣場上。
男扮女裝的夏雨琳,身著黑色吊帶連衣裙,他白皙的皮膚在黑裙子的映襯下形成一個反差美,宛如一束獨特風姿的黑玫瑰端坐在輪椅上。
她雙手驅動輪椅走到商場廣場舞台前,“關愛殘疾人、讓愛灑滿人間”,幾個大字彷彿蘊含著無儘的溫暖投放在舞台大螢幕上。
一個深紅色短裙誌願者麵帶微笑,走到夏雨琳麵前說:“哇,美女長得真漂亮,歡迎您的光臨。”
夏雨琳長相酷似女孩,並且嗓音也像女孩子那般柔美,這種情況下他也不願意解釋,願怎麼叫就怎麼叫唄,他微笑說:“謝謝誇讚,我碰巧路過此處。”
誌願者看看她裙襬下的雙腿問:“您是下肢癱瘓對嗎,您的芳名是……”夏雨琳說:“我叫夏雨琳,三年前因車禍導致下肢癱瘓。”
誌願者又問:“你會才藝嗎?”
夏雨琳微笑說:“我會唱歌,彈奏吉他,彈奏電子琴,也會拉二胡。”
女誌願者問:“你的自身條件太棒了,你有興趣上台表演嗎,殘疾人今天來這裡隻要上台表演才藝,像你這種情況,商場會送你一輛智慧電動輪椅,輪椅會給你將來的行動帶來便利。”
“還有這種好事。”
夏雨琳停頓片刻微笑說:“當然可以。”
“我非常欣賞你的自信,請稍等,我上台幫你安排一下節目。”
女誌願者說完轉身向舞台走去。
十分鐘後,女誌願者回到夏雨琳身邊說:“我剛纔幫你登記過了,舉辦方給你安排了節目,請隨我上台!”
夏雨琳聽後微笑點點頭。
女誌願者走到夏雨琳身後,推著她朝後台走去,而後沿著坡道緩緩上台。”
今天是殘疾人公益節目,在後台專一鋪設了一條坡道,便於殘疾人乘坐輪椅上台。
女主持人遞給夏雨琳一個話筒,她緩緩抬起話筒微笑問:“美女真漂亮,歡迎你上台表演,你給觀眾帶來什麼節目呀?”
夏雨琳把話筒放在嘴邊說:“謝謝誇讚,我用二胡伴奏,演唱一首田娥的原創歌曲《人生冇有回頭路》,我非常喜歡這首歌,這首歌彷彿是我人生的寫照。”
夏雨琳話音剛落,樂隊一個青年拿一把二胡走上前遞給她,她接過二胡說了聲謝謝。
樂隊人員下去後,夏雨琳緩緩將話筒穩固於支架之上,而後把二胡放置在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間,他說:“請樂隊配合一下。”
夏雨琳說完整個人瞬間進入了狀態,隻見她左手輕按琴絃,靈活地變換著指法,右手有節奏地伸展閉合進行拉動,二胡美妙絕倫的音律,彷彿帶著絲絲哀怨如泣如訴,縈繞不絕。
二胡在她的手中彷彿被注入了沉痛的靈魂,那聲音恰似幽咽泉流般哀婉低沉,宛如在哭訴著她人生的哀傷與悲苦。
每一個音符都仿若從她的指尖滑落的珍珠,每顆珍珠又似乎都飽含著無儘的滄桑,每個音符彷彿攜帶著與生俱來的傷痛降臨塵世,淒涼的二胡音律伴隨著旋律緩緩推進。
樂隊的伴奏也緩緩加入進來,架子鼓的低音鼓聲沉穩有力,二胡與其他樂器的聲音交織其中,彷彿在宣泄她內心的複雜情感,宛如在傾訴著她人生的點點滴滴。
就在這時,夏雨琳突然看到姐姐夏雨薇站在台下,她應該不放心自己跟著來了。
夏雨薇在台下給他招手,夏雨琳含淚給姐姐微微點了一下頭。
前奏過後,他跟著伴奏唱出了歌詞,“誰能看清我心裡有多苦,誰在乎明天我身在何處”。
歌詞中的每一個音符,都飽含著她內心深處的迷茫與無助,他婉轉憂傷的歌聲讓人不禁為之動容,為他心生一絲憐憫!
每一個憂傷的音符,彷彿都在傾訴著他所曆經的殘酷人生,命運的跌宕流離,他的歌聲中蘊含著太多的無奈與迷茫。
正如他歌詞裡唱的那樣:“誰能看清我心裡有多苦,誰在乎明天我身在何處,這一條路究竟有多殘酷?
有太多無奈,有太多無助。
自己選的路就不要怕苦,現在退出也冇有回頭路,如果不能哭,就假裝幸福,任憑這世界無情的擺佈。”
夏雨琳的歌聲彷彿伴隨著淒涼的哀泣,每一句歌詞都滿含著他內心的痛苦與掙紮。
他二胡的每一次拉動,都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無儘的憂傷,將他的魅力展現得淋漓儘致。
他的聲音充滿了迷茫與絕望,彷彿在向命運呐喊,卻一次又一次無情地被命運壓製,他的歌聲如泣如訴,訴說著他對自己命運的不甘和無奈。
他接下來藉助歌詞淋漓儘致地展現了對命運的不公,他仿若在歌聲中嘶力呐喊,將自己完全置身於一個無畏的賭徒角色之中,在歌唱的過程中,他沉淪三年的靈魂,彷彿在自己激昂的歌聲中逐漸喚醒。
“我從不怕孤獨,從不認輸,哪怕錯得離譜,萬劫不複,如果人生路是一場賭注,那就做一個勇敢的賭徒。
我從不怕孤獨,從不認輸,默默承受著寒風刺痛骨。
從不怕吃苦,從不怕辜負,如果感覺累了就放下包袱。
我從不怕孤獨,從不認輸,默默承受著寒風刺痛骨,從不怕吃苦,從不怕辜負,如果感覺累了就放下包袱。”
他嘶力呐喊的歌聲,感動的台下觀眾為他落淚,把姐姐夏雨薇感動的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夏雨琳唱到最後聲音哽咽,台下的姐姐也一首陪著他哭。
夏雨琳唱完這首歌,台下觀眾掌聲不斷。
女主持人手持話筒走上台,她說:“夏雨琳,你的歌聲如此動人心絃,都把我給深深觸動了,在你的歌聲中,不難聽出你有很多感人至深的故事,能給現場觀眾朋友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