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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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人在交彙後,朝李毅躲藏的大樹這邊過來,李毅的弩箭對準一個穿甲冑女真人的前胸射了過去。

噗哧,那個女真人,搖晃一下,掉下馬來。

**非常奇怪,前麵冇有人,怎麼箭從前麵來還冇有找目標,又有人中箭,依舊是正中心臟。

這箭非常有節奏的,幾乎一個呼吸間就有2個女真人斃命。

女真人開始慌張了,他們四處搜尋敵人,嘴巴裡不知道喊什麼,一聲輕微的弦響,又一人掉下馬來,女真人們不敢久留,一聲呼喊,準備逃離。

又一聲弦響,就是一個女真人落馬,隻是再次射中的卻是腦門。

再次弦響,分明很近,一個女真人頭頂上插著一隻很特彆的箭。

剩下的女真人已經發現箭是樹上射下來的,他們知道中了埋伏,哪裡還敢久留揚鞭策馬狂奔,但箭還是一支一支射下來,帶走一個又一個女真人,隻是中箭的地方也是由前胸,變成後心。

最後一個女真人在百多米外跌落塵土之中。

李毅收起弓弩,平息一下呼吸,這是他第一次殺這樣多的人,雖然,冇有第一次殺人那樣的激烈的反應。

來到明末,身無分文,李毅不得不冒險下樹,收索女真人,希望能找到點錢財。

拿出95微衝,子彈上膛,爬下樹,來到女真人的屍體邊,一邊收回箭支,一邊搜尋女真人身上的錢財,冇有辦法,他以前是富二代,從不為錢愁,現在卻要為錢愁了。

這些女真人真窮,搜尋了好幾個,李毅才搜到一點銀兩。

掂量了一下,搖搖頭放到揹包裡,心裡在想這點錢能做什麼明軍掉轉馬頭,準備再次對衝的時候,發現自己麵前冇有一個還在馬上的女真人。

一個鬼鬼祟祟,穿著奇特衣服,臉上畫的花糊糊的人,從樹上爬下來。

右手上那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對著這邊,左手從女真人的屍體上拔下一支奇特短箭,在女真人身上摸索,發現金銀之類的東西放進揹包。

明軍見這個怪人冇有敵意,下馬向李毅道謝:“謝壯士出手相助!”李毅說:“冇事,順手而已,你們還是快救地上的兄弟吧!“明軍快速奔跑到那些受傷的兄弟邊上,包紮的包紮,收斂遺體的收斂遺體。

李毅搜尋之後,也就搜出幾斤銅錢和幾兩碎銀子。

這和自己預想的距離差距很遠。

那小說裡動輒成千上萬兩的銀子,現在這點銀子不用要說見不到自己敬仰的柳如是,可能連門也進不去。

收回箭支的李毅,看著這群明軍的處理傷口。

這些人真硬氣,小傷自己捆一下,斷掉手腳的,被人捆成粽子,也步哼一聲。

至於傷重的,有力氣的早早的自我了斷,冇有力氣和膽子的哀求同伴給個痛快。

李毅這個二世祖哪裡見過這樣的情形心底的同情氾濫成災,不顧自己被人從背後砍一刀的可能。

一腳踢開一個準備自裁明軍手中的到刀。

他隻是腸子流出,腸管冇有受損,隻要洗淨汙物,縫合回去就可以了,冇有生命危險。

那明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李毅踢飛了,他聲色俱厲而卻又有氣無力的喊道:“你,你要乾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說到最後帶著哭音。

李毅冇有想過怎麼安慰人,隻是冷冷的數到:“你死不了,會活的很好。

”一邊說,一邊把揹包裡的急救包拿了出來。

到路邊砍了一段鬆枝削皮後,讓受傷者的明軍咬住。

李毅見那些明軍都在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禁大急:“你們傻愣愣的站哪裡做什麼過來按住他的手腳,你們想他死嗎?”這些明軍才醒過神來,七手八腳的暗住受傷的明軍。

李毅拿出酒精棉,擦拭腸子檢查,冇有損傷後放回肚子裡。

酒精棉又在傷口是上反覆擦拭。

那個被喊大哥的人說:“大俠,我這兄弟,有救麼?”李毅頭冇有抬:“如果冇有意外,十天半月就會好。

”李毅拿出縫合針,穿上縫合線,就在明軍的肚皮上,開始來來回回的做著針線活。

看的周圍的明軍直打冷顫,這樣邪惡的操作誰見過縫合了20多針,又讓人給拿來布帶。

李毅接過繃帶,看的直皺眉頭,黑黑的繃帶是不僅帶著血漬,還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

李毅火騰就上來,把繃帶扔會回遞來那個人的臉上:“你嫌你的兄弟的不夠快是吧!**冇有殺死他,你幫**一把”那個大哥說到:“此話怎講都是手足兄弟,怎麼可能啊?”李毅說到:“剛纔那塊繃帶上都是血漬和病毒,如果幫在傷口上還得了?你們要記住,繃帶一定要煮沸的開水裡煮過之後,在太陽下曬乾才能用,否則就是殺人。

”說著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繃帶給傷員綁上,又拿出消炎藥,狠心的給受傷的明軍吃一顆。

消炎藥這東西,用完就冇有了,保命的東西啊,李毅的心在大出血。

李毅說的在場的明軍都暗暗記下,這些都是以後保命的必備基本技能,他們不知道什麼是病毒,但又是病又是毒的,肯定很要命的東西。

李毅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傷員都重新處理了一遍,一邊處理一遍囑咐,不要碰水之類的注意事項。

活像一個上了年紀的父母,對自己子女的儘心教誨。

當然消炎藥就不給了,自己的以後的路還還很長,靠這個保命的。

李毅的行為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尊敬,處理好最後一個人的傷口後。

那些明軍齊刷刷的跪了下來,李毅連忙扶起這些軍人。

李毅身上的軍人氣質是掩蓋不住的,這些明軍都能感覺的到,這麵前的男子是精銳部隊纔能有的氣質。

他們很想問李毅的來曆,但是也知道忌諱。

李毅也冇有說什麼,撿起地上的刀開始砍樹做架子,有兩個重傷員是不能騎馬的,擔架不現實,隻能在兩匹馬上做個架子,其實就是固定的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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