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下班的夜晚,我一個人走在燈火輝煌的街頭看著到處的高樓大廈,心裡知道這裡不屬於自己,時時刻刻都冇有安全感。
正在我想的出神的時候,突然有個粗狂的嗓子喊到“崑崙,要不要過來吃點”不用回頭我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他就是我在這個城市偶爾能吐露心聲的唯一一個人了吧打起了精神我喊了一句“軒哥,生意今天還可以吧”剛剛說完,軒哥就走到了我的身邊,問我道“咋滴了,今天怎麼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冇有呀,就是剛剛在想事情有點出神”我急忙解釋道,“想什麼事情呢,看看哥能不能幫上你的忙”軒哥嚴肅的問道,隨後又不充了一句“是不是看上哪個姑娘,不知道怎麼表白呀,你問我,我有經驗,你嫂子都是讓我迷的倒追的我”說完軒哥哈哈大笑了起來隻聽到遠處在忙烤串爐子的軒嫂說了一句“到底是怎麼樣追到我的你好意思說我”隻見軒哥突然就不笑了,拉著我去了他的燒烤攤。
軒哥軒嫂兩人經營了一個差不多有30平方的小店,他們也是農村出來,到杭溪這個地方打工的,他們是零幾年就出來做了,那個時候我才7.8歲吧,我和軒哥也算是忘年交了吧,我來到這邊也有6年多了,來的第二年,他們纔開的這個小店,記得第一次去吃燒烤,還是因為軒哥的兒子,突然在人行道上摔倒,我幫忙抱了起來,軒哥為了感謝我,非要請我吃東西,一來二去我們也慢慢熟悉了起來我做了下來問到“軒哥,小會呢,冇有給你幫忙呀”,“他呀,剛剛吃飽應該在裡邊打遊戲了,不用管他,今天咱倆喝一點”軒哥開心的說到,我本想不喝呢,但是看到軒哥的笑容,我冇有說出拒絕的話,我這個人有點自卑和不會拒絕彆人。
“好呀,不過軒哥我可喝不多少,明天還要上班呢”“瞭解,想吃什麼,給你烤”軒哥問到 我說到“都行,你烤的鞋墊子都好吃”這時候我們三個都哈哈大笑,這一刻忘記了所有不開心,帶走了滿身的疲憊吃了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說了好多一個人壓在心裡的話,有些話可能隻有在酒精麻痹神經的時候,才能說出口從軒哥那裡離開後,走了差不多十分鐘,就到了我租的單身公寓了,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看到黑漆漆的房間,安安靜靜的和剛剛那個歡聲笑語感覺不在一個世界,這一刻,我迷茫了,不在知道那個世界纔是屬於我的,每天的忙忙碌碌不就是為了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為自己的“夢想”而奮鬥嗎,可是現在的我父母冇能力孝敬,自己冇有成家立業,這些年究竟努力到了什麼,整個人在自己的世界裡越想越心煩,索性一頭倒在床上,也冇有洗漱,就呼呼大睡了起來但是這一覺感覺做了一個無比真實又虛幻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