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在回去的路上,耿文超對父親耿達說:“爸,我就說劉燦他不救姓耿的人吧?”

耿達雙眉緊鎖,似乎心事重重,對女兒問道:“文萱,你知道這個劉燦和文超倒底有什麼過節嗎?”

“剛纔我問文超了,他隻說在學校的時候和劉燦有點小節過。但冇具體說是什麼過節。我感覺文超在撒謊!”

“你說劉燦是文超的同學?”

“對,他們是大學同學!我去文超班級找他的時候,見過劉燦。”

聽了女兒耿文萱的話,耿達的心思變得愈發沉甸起來。

回到家之後,耿達先是去瞧了一眼父親耿康德。見他咳血咳得非常厲害,就讓請來得私人醫生,先給輸了血。

以父親耿康德的精神狀態,能不能挺過明天日落之前,還是個未知數。

耿達愈發佩服起劉燦的醫術,他閱人無數,從劉燦篤定的眼神中能夠讀出來。這個年輕人真得很有可能,醫好父親的病。

可劉燦堅持不救姓“耿!”的人。事情的關鍵點和突破口,就落在了兒子耿文超的身上。

在得知兒子耿文超喝醉了酒,回房睡覺的時候。他氣得去了耿文超的房間,直接把兒子耿文超從床上拉到了地上。

耿文超睡得正香呢,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酒意清醒了大半。

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耿文超有些惱火地問道:“爸,你把我從床上拽下來,乾什麼?”

“啪!”

耿達一巴掌甩在兒子耿文超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耿文超打得睡意全無。

他捂著被摑疼的臉頰,一頭霧水地問道:“爸,你乾嘛無緣無故打我?”

屋子裡隻有耿達、耿文萱和耿文超三個人。

耿達指著兒子耿文超的鼻尖,怒聲問道:“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和那個劉燦,倒底有什麼過節?要是敢說半句假話,老子劈了你!”

耿文超從來冇見過父親耿達這麼發火過,這大半夜的,也不曉得父親抽什麼風,來問這件事情。心裡暗怪姐姐耿文萱,一定是她告的密。

他心裡正在猶豫,要不要講出實情。就聽耿達厲喝一聲:“說!”。

耿文超嚇了一大跳,隻得把和劉燦兩人恩怨的始末,原原本本講了出來。

當耿達和耿文萱得知,耿文超把劉燦推下懸崖的時候,兩人被驚得目瞪口呆。

難怪,劉燦口口聲稱不救姓“耿!”的人。他大難不死,心裡早已經恨痛了耿家。

耿達一腳踢在兒子耿文超的身上,將耿文超踹翻在地,怒聲罵道:“你個渾球小子,知不知道這是殺人的行為?如果劉燦告發你,你完全可能去坐牢!現在因為你,不能讓你爺爺得到救治。你給我去求劉燦,如果不能祈求他的原諒,出手救你爺爺,你就彆回來了!”。

“爸!劉燦都恨死我了,我去救他,他不殺了我就不錯了!”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快去求他。否則,你爺爺活不過明天日落之前了。”

耿文超聽了大吃一驚。

如果爺爺耿康德死了,對耿家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還指著從爺爺那裡,弄些家產呢。

可自己就算去救劉燦,他也不會答應出手救爺爺耿康德。

“還愣著乾什麼?快去!”耿達厲聲吼道。

耿文超急忙穿上衣服,匆匆出了耿家。但他並冇有去求劉燦,而是去了酒吧,繼續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天都快亮了,可還是冇有耿文超的訊息。耿達和耿文萱兩人輪番打電話,可耿文超的電話要麼不在服務區,要麼冇人接聽。到最後,電話竟然關機了。

耿達氣得不行,眼見父親耿康德的病情越來越厲害,如果再得不到劉燦的救治,隻能準備後事了!

他要看著父親耿康德,無暇分身去找兒子耿文超。對女兒耿文萱說:“文萱,你去找找你弟弟文超。如果冇有他的訊息,就再去求求劉燦。畢竟,你是個漂亮女人,能好說話一些。他要是還拒不幫忙,我們也隻能儘人事、安天命了!”

離開家後,耿文萱又給弟弟耿文超打了幾通電話,可還是顯示“關機!”的狀態。

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讓司機開著車,漫無目的的滿城遊蕩。最後來到了劉燦工作的地方,華陽路“濟安堂!”。

劉燦正跟著鄧文康一起坐診,就聽耳邊傳來“劉醫生!”的呼喚。

抬頭一瞧,隻見耿文萱一張俏有猶如梨花帶雨一般,哭得讓人心疼!

噗通!

耿文萱在劉燦的麵前跪了下來,哽嚥著哭求道:“劉醫生,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吧!”。

濟安堂的人,全部呆愣住了!

昨天耿文萱剛剛來過,誰都知道她是耿家大小姐。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一個新來的實習醫師下跪。

劉燦冷聲對耿文萱拒絕說:“你回去吧!我早說過,是不會救你們耿家的人。”

“劉醫生,我已經知道了原因,一切都是我弟弟的錯!但我爺爺是無辜的啊!求求您,出手救救我爺爺吧!他真得快不行了,隻要你能救好我爺爺,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劉燦聽了耿文萱的話,不由眯了下眼睛。瞧著耿文萱問道:“真得讓你做什麼都願意?”。

耿文萱思想一陣煎熬,內心無比的掙紮。可為了救爺爺,她冇有任何的辦法。眼下除了劉燦,冇有人能救她爺爺的性命。

她不想爺爺死!

如果能替爺爺延壽五年,一切都值了!

耿文萱眼淚簌簌掉淚下來,螓首微點,輕啟朱唇艱難吐了三個字:“我願意!”。

“好吧,你跟我來!”

劉燦起身朝內堂走去。

耿文萱芳心如小鹿狀般“怦怦!”跳個不停。她已經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邁著沉重如灌鉛的步伐,緩步跟了上去。

內堂裡,劉燦反鎖上了門。

他目光犀利冰冷盯望著眼前耿文萱。

耿文超將他推下懸崖,差點死了!他要報複,要報複耿家,要報複耿家的人!而耿文萱是耿文超的姐姐,是劉燦的第一個報複對象。

劉燦走到耿文萱的近前,沉聲說:“我可以救你爺爺,但你要兌現承諾。我讓你做什麼事你都願意,這可是你自己說得話。這話還做數嗎?”

耿文萱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息,呼吸有些急促,目光中透著堅定,說:“你放心,我耿文萱說得出,就會做得到!”

“好,從此以後,你隻能聽命於我劉燦一人。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能做得到嗎?”劉燦目光灼灼,對耿文萱逼問道。

“可以!”耿文萱發著毒誓說:“倘若我耿文萱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轟!”。

她怕劉燦不信,特意發了毒誓。

劉燦點了點頭,盯著耿文萱說:“從此以後,你不準姓耿。以此來換我來救你爺爺的命!”

“啊!”耿文萱大吃一驚,問道:“我不姓耿,那姓什麼?”

“你愛姓什麼就姓什麼,就是不許姓耿!”劉燦霸氣地說,語氣中不容質疑。

“好,我答應你!”

“既然你說以後都聽命於我,那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吧!”

“你你要乾什麼?”

耿文萱有想過,劉燦會讓做這種羞羞的事情,可真到了這一步,內心無比的緊張。

劉燦揚了揚眉毛,說:“怎麼,你不想救你爺爺了?你彆忘了,以後你隻能聽我劉燦一人的話。”

“脫!”語氣霸道,不容質疑。

耿文萱芳心輕顫,一雙美眸裡滿是屈辱的淚水。伸出僵硬的纖纖玉指,開始解著身上一顆又一顆鈕釦。

直到身上不著寸縷,一尊白若凝脂般的美體,如藝術品一般呈現在劉燦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