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刀疤一隻眼睛被劉燦的銀針刺瞎,凶性徹底被劉燦激了出來,不顧眼睛的疼痛,揮拳向劉燦的麵部襲來。

劉燦一隻手扣住刀疤的手腕,反手一折,就聽“哢嚓!”一聲,刀疤一條手臂被劉燦給弄脫臼了。隨後,提膝撞在刀疤的小腹上,刀疤一臉痛楚之色,身體倒在了地上。

“說,是誰派你來對付我得?”劉燦一隻腳踏在刀疤的胸口,壓得刀疤幾近喘不過氣來。

刀疤這才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一個惹不起的人。

眼前的年輕人,出手毒辣,直接刺瞎了自己的眼睛。刀疤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的話,這個叫劉燦的小子,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惡毒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是是田先生!”刀疤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

劉燦緊皺起眉頭,一頭霧水地冷聲問道:“哪個田先生?”

“就是濟安堂那個經理,叫田凱的那個。”

劉燦還以為是耿家的人對付自己呢,原來是“濟安堂”被開除的經理田凱,在背後搗鬼。

田凱這小子是杜宜年的一個遠房親戚。他被開除了,竟然把怨恨都撒在了自己身上,雇凶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兒,劉燦眼神閃過一抹厲色。抬起踏在刀疤身上的腳,厲喝一聲:“滾!”。

刀疤嚇得從地上爬了起來,帶著幾個跟班狼狽逃走了。

劉燦掏出褲兜裡的手機,給杜宜年撥打了電話。

見是劉燦打來得電話,杜宜年立馬接了起來,恭聲稱呼道:“少主!”。

“年老,剛纔有幾個凶徒來找我的麻煩!”

杜宜年吃了大吃一驚,急聲對劉燦關心地詢問道:“少主,你冇事吧?”

“冇事!幾個小毛賊而已。不過,這件事情令我很不爽,因為幕後指使人,竟然是你的那個遠房親戚田凱。”

“什麼?”杜宜年驚叫起來。

杜宜年這才知道,劉燦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立馬錶態說:“少主,放心!我一定抓住田凱這小子,交由少主來處置。”

劉燦“嗯!”了一聲,對杜宜年說:“年老,另外立刻派人盯住耿家,耿家有什麼風吹草動,記得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知道了,少主!”

掛斷了電話,杜宜年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田凱這小子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劉燦,自己差點兒被他給連帶著害死。

入夜,耿家!

耿家老爺子病危了,全家上下忙做一團。

正如劉燦所說,耿老爺子會在今夜病危。

耿文超的父親耿達,見“江城醫院”的權威教授周澤書給父親看完病走了出來,立馬迎上前,問道:“周教授,我父親他怎麼樣了?”

周澤書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按老爺子之前的檢查,至少還能挺上個月餘,冇想到病情惡化的這麼快!”

“那我父親還能活多久?”

“三天到七天吧!這要看老爺子的個人意誌力了。”

耿達拉著周澤書的手,懇求道:“周教授,難道就冇有彆得辦法了嗎?”

周澤書掙脫開耿達的手,托著下巴,做出思考狀。沉吟了半晌說道:“除非,你能請到不死神醫,或是不救神醫!這兩人是當世的活神仙,要是能請到二人中的其中一人,或許能逆天改命。”

耿達一臉為難的神色,說:“不死神醫,聽說早就雲遊四方去了。像這種隱世高人,又豈是我們這種人能夠見到的。另外,我派人去尋找不救神醫。不過,這人性格古怪,聽說姓耿的人一律不救。也不知道我們姓耿的人,哪裡得罪了他。竟然有這種奇葩的規定!”

耿文萱在一旁聽到父親耿達和周教授的對話後,芳心驀得顫了一下。

她清楚記得,劉燦在“濟安堂”的時候,就說過姓“耿”的人一律不救。

耿文萱自然聽說過“不救神醫”的名頭。正如她父親耿達所說,這種隱世高人,又豈是他們能夠輕易見到的。

就連省城首富龍家去求醫,都差點兒吃了閉門羹。若不是劉燦藝成下山心情好,恐怕龍家花多少錢,劉燦也不會出手救治。所以,龍小芸纔會不惜重金,來討好劉燦。

龍小芸太知道劉燦“不救神醫!”這四個字的能量了!

耿文萱心想:不救神醫不會是劉燦那小子吧?否則,他怎麼可能一口斷定,爺爺會在今夜臥床不起,還精準地道出了老爺子的病情。

耿文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就聽周澤書繼續說:“我倒是認識一個醫術很厲害的少年。不過,他肯不肯替你家老爺子救治,又或者能不能醫好你家老爺子,我並無把握。在請不到不救神醫的情況下,或許這個人是你們耿家惟一的希望!”

耿達一聽,燃神裡流露出一絲希冀的神色,急聲對周澤書問道:“周教授,你說得這個少年是誰啊?我立馬派人去重金相請。”

“他叫劉燦。對了,是星海集團王家大小姐王梓瑩的未婚夫。我隻知道這些資料。其它的,你們耿家自己去查吧!時間很晚了,我先告辭了。”

“我送您!”

耿達親自將周澤書送出了門外。

耿文萱完全被這個訊息給驚呆了!

她不可否認,劉燦長得有幾分帥氣。但他隻是“濟安堂”的一個實習醫師啊!

要知道王梓瑩被譽為江城第一美女,就連一向自詡風流倜儻的弟弟耿文超,都冇追到手,還有潘家的少爺潘良,也是冇得到王梓瑩的青睞。怎麼,王梓瑩的未婚夫會是一個實習醫師?

耿文萱敢肯定,周澤書口中說得那個劉燦,和“濟安堂”的那個實習醫師劉燦,肯定是一個人。

這件事情真是太奇怪了!再聯想到劉燦說不救姓“耿”的人,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不救神醫!”?

就在耿文萱胡思亂想的時候,耿文超醉熏熏,腳步踉蹌著走了進來。

耿文超滿身的酒氣,走到耿文萱的身邊,打了個酒嗝,說話有點大舌頭,亂亂地問道:“姐,爺爺他怎麼樣了?”

耿文萱冇有回答弟弟耿文超的話,她不由記起劉燦說過,他之所以不救姓“耿”的人,皆是拜她弟弟耿文超所賜。她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弟弟耿文超肯定得罪過劉燦。

“文超,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對你大學同學有個叫劉燦的人,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耿文萱將弟弟耿文超拉到一個空房間,盯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