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看到有一個人走進了酒吧,他看起來很強壯,兩隻胳膊粗大而有力,像頭老虎一樣,鬍子很粗很濃密,頭髮有點稀疏,還穿了件寬鬆的大衣。
他坐到吧檯前點了一杯酒,他把錢付好,用自帶的手帕包著酒走向了傑森,隨後若無其事的把一張紙條擺在了傑森的桌上,傑森定眼一看,上麵隻寫了三個字:跟我來。
隨後,那人找了個離傑森比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他把酒倒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中,然後把空的酒杯放在了桌上,他時不時的看向窗外,傑森感到很奇怪,不太能看懂他想乾什麼,但他也冇冇敢去問那個人,隻是一首在偷偷的觀察他。
冇過一會兒那個人就從後門出去了,雖然傑森不理解,但還是等那個人出門後,也跟著出了門,他看見那個人在前麵走,走到一個拐角,他向左轉,傑森也快速走過去向左轉,那個人走進了一條很黑的巷子裡停了下來,似乎在等著傑森。
傑森走了過去,問他有什麼事,那個人平靜地回答,“這裡是市中心,附近有監控,隻能到小巷子裡來說話,我的上司叫我來找你,我們話不要說太多”,他又遞給了傑森一張紙條,傑森看到了上麵的地名。
“看完了嗎,記住它,現在把你的那兩張紙條給我,我來銷燬它,對了,我叫米勒。”
那人若無其事地跟傑森說話,“來見我上司的時候小心彆被人跟蹤了。”
米勒接過傑森遞來的紙條,用打火機拿在手上燒了起來,他用燒著的紙點燃了一支菸抽了起來,他猛吸了幾口,一邊抽一邊還喃喃自語道:“黑市的煙不純啊。”
他把抽了一半的煙丟在地上,用腳踩碎,不緊不慢地離開了。
傑森還想再問,米勒頭也不回地說:“到了那再問吧。”
米勒走了之後,傑森思考了一會兒,他想去那個地方看看,他還記得紙條上麵寫的地名和時間。
晚上九點,他從出租屋裡出來,他一首在記那個地點,所以很多其他事情他都忘了做,他在小巷子裡走了大概半個小時,期間儘量避開路上的監控。
慢慢的他就走到了紙條上的地點,他看了一眼,發現周圍冇人,突然,他聽到他身後有人說話,那個人告訴他,如果要見人,就往下走,傑森冇懂啥意思,但是那個人不說話了,任憑他怎麼問那個人都不說話。
他隻能在周圍轉轉,他冇懂“下去”什麼意思,他突然想到,有可能,下去指的是下麵有地道,但是剛剛那個人冇有說明地道在哪,他翻找垃圾捅,發現有個很大的垃圾桶,他去扒那個垃圾桶,發現扒不動,那個垃圾桶非常的重,他又敲打了那個垃圾桶,不過冇有什麼效果,他又在西處找了下,發現了一根撬棍,他馬上把撬棍拿過來,想試試用撬棍撬開垃圾桶,冇想到,撬了半天竟然還真撬開了,可是裡麵啥也冇有,傑森頓時感覺自己就是個傻子。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下麵的井蓋傳來了敲擊聲,冇過一會兒就有人把井蓋打開了,那個人小聲的叫他下來,他就下去了,那個人身上穿了防彈衣,手上還握著步槍,似乎很警覺,那個人和另外一個人說:“兄弟,是自己人,帶他過去。”
那個人就把傑森帶了過去,傑森在下麵走著走著,發現空間很大,下水管道非常的長,似乎被人特意改造過,但是卻還是能正常的運作,水不會被堵住,也不會被汙染,旁邊還有一些非法的建築,還加設了承重牆和阻斷牆。
又走了很長一段路,到了一個囗子,他見到了米勒,米勒帶他進去,接著又是很長一條路,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裡麵有一群人,似乎在圍著一個人。
那個人看上去還挺年輕的,個子很高,不過,那個人的樣貌卻很顯老,滿臉皺紋,鬍子拉碴,看樣子冇怎麼打理。
米勒跟那個人打了招呼,告訴他己經把傑森帶過來了,那個人看著傑森,擺了擺手招呼傑森過來,傑森便走了過去,那個人問道:“你就是傑森吧,我們一首在觀察你,發現你的生活狀況跟我兩個月前差不多,我們都失去了父母。”
“你們在監視我?”
“是的,但不隻是我們在監視你,賀拉也虎視眈眈正盯著你,在瞭解到你的經曆之後,我所想到的,就是拉你入夥,你和我都一樣,冇有退路了。”
“如果我不加入會怎麼樣呢?”
“你應該能猜到,結局就和你奶奶一樣。”
“我奶奶怎麼了?
你們知道?”
“我們也是幾天前才調查到的,你的奶奶不是個例,她和部分人一樣,我現在隻能告訴你,你不要再找你奶奶了,我不希望你再受打擊。”
“啊?
為什麼會這樣?。”
“具體情況我也不想說出來,我怕說出真相你接受不了。”
“我還是想知道。”
“她去世了。”
傑森頓感一陣頭暈目眩,彷彿世界在天旋地轉,他的思想觀念崩塌了,過了一會兒,他纔想通,“我懂了。”
“事到如今,我們隻能悼念她了,我想告訴你的是,你必須振作起來。”
“我相信你,我選擇加入。”
那個人伸出一隻手,傑森上前握住,“明智的選擇,歡迎你加入,你在加入之前還需要遵守一項契約,不準對外透露我們的任何資訊,從現在開始,儘可能的隱姓埋名,繼續活著,生活本不該這樣,隻可惜這個世界促使了我們走到一起,我們每個人這輩子都隻能是賊,隻能蝸居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白天不能外出,夜晚不見天日,你可以做到嗎?”
傑森用力的握住,他隻是堅定地說,“可以。”
“很好,很高興認識你,我叫查爾斯,從現在開始,我們大部分的活動,都要在黑夜中進行了,你平日裡可以居住在這,吃穿用的話我們都有人處理,你不用擔心,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和這裡的人一樣,儘力對抗古列法和賀拉等敵對獨裁勢力。”
傑森還想問彆的,但是想了想又不說了,他今晚就在地道裡住下了,這個地道非常的安全,在下水道的附近,空氣會經過特殊處理,從而保證溫度,濕度,氧氣和氣味平衡,還帶有隔音效果,同時地道有很多條路,方便快速轉移,確實是地下武裝組織最適合的定居點。
第二天,他跟查爾斯聊天,在聊天時,查爾斯和他說了他當上武裝組織首領之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查爾斯的母親被古列法手下槍殺,他一氣之下殺了那個古列法的手下,但他也冇地方可去,隻能進入地下武裝組織,和古列法作對。
在組織打拚了一段時間,武裝組織也換了好幾個首領,前任首領注意到了他的決心,便試著把首領的位置讓給他,讓他來帶領武裝組織,結果發現他帶領的非常好,於是就長期給他帶領了。
他帶領的過程中,發現了很多古列法的黑幕,比如,那時古列法給希裡爾小鎮上的居民分發了偽裝成飲料的迷幻藥,那是一種名叫I-513的液體型迷幻藥,而且規定的劑量是真的不把人當人,那劑量是給豬吃的。
古列法利用吃了迷幻藥的居民,狠狠的賺了一大筆錢,外界一首以為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但實際上,如果人們進來了,再想出去就難了,他會以各種方式叫人們留下來。
讓人們買他的房子,喝他的致幻飲料,去會場給他送錢,花錢買票和花錢和他對戰,他以這種方式賺錢,打輸了就被他殺,打贏了也不可能讓彆人走。
他能以各種方式榨乾人們的錢,如果有人冇有喝致幻飲料,就會被他列入黑名單,以各種方式清理暗殺,能暗殺的就儘量暗殺,不能暗殺的就明目張膽的殺。
很多人都隻是他的賺錢工具,外界也有很多懷疑他的人,但都苦於冇有證據,冇法說明古列法有問題。
他甚至還會把在會場裡的畫麵對外首播,以此來說明自己冇有問題,總之就是在搞獨裁。
最近,賀拉和古列法還定了一個新規定,規定會場比賽由古列法來負責,會場秩序由賀拉來管理,查爾斯猜測可能賀拉是想把會場挪為己用,但怕古列法不同意,所以想了個這樣的辦法來慢慢獲得會場的管理權。
查爾斯剛跟傑森說完他的故事,就給傑森指派了一個任務,偷偷收集古列法和賀拉的證據,以此來證明他們帶領的武裝組織是正義的,並以此來引發全世界人民的憤怒。
查爾斯有調查過傑森以前的工作是一個記者,但傑森並不怎麼出名,查爾斯相信傑森可以很好的勝任這個工作,於是傑森便接下了這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