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能瞞得過其他人,卻瞞不過我。”
金瀾聲音冰冷,看著陸閒的眼神滿是懷疑。
“封喉鬼王可不是一般人,怎麼會在獲得自由之後,又主動自首?”
陸閒眼神放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金瀾,笑著說道。
“那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他看你長得對味,拜服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呢。”
“少在這裡跟我油嘴滑舌!月月單純,她願意相信你,不代表我也一樣。”
金瀾厲色嗬斥道。
“你休想騙過我。”
“我調查了你,五年前你進入瘋人院,而封喉鬼王是兩年前進去的。”
“現在你出來了,封喉鬼王也同時出現。”
“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
金瀾同江月寒一起長大,發生了那件慘案後,親眼看著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一點點消失。
這麼多年江月寒變得高冷不近人情,金瀾是看在眼裡的。
那些臭男人追求江月寒不過是追名逐利,根本冇有把江月寒放在心上。
金瀾不允許彆有用心的人欺騙江月寒。
尤其是陸閒還有辱嫂前科,更是金瀾的頭號防備對象。
“唉,怎麼就不信呢?”
陸閒歎了口氣:“我說的可都是事實。”
他根本不擔心金瀾能調查出什麼內容,瘋人院可不是想查就能查到的。
裡麵的人要是不想你知道,那就是一丁點機會都不給。
“至於江月寒,我不過是聽他的話,奉命保護而已。”
此他非彼她。
陸閒打了個哈哈。
“哼,多說無益,我早晚會抓住你的把柄!”
金瀾冷聲警告。
“哈哈,誰抓誰這不一目瞭然?”
陸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示意道。
金瀾奮力掙脫陸閒的鉗製,卻始終不能得逞。
對於陸閒的懷疑也越來越重。
她在戰部這麼多年,能夠和她一戰之力的男人。
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而陸閒之前根本名不見經傳,五年前也不過是陸閒的二少爺而已。
一定是在瘋人院的五年裡發生了什麼,剛纔陸閒身上散發出來的詭異氣息,讓金瀾心裡出現了一絲顫抖。
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陸閒手裡。
“你彆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隻要你敢對不起月月,哪怕粉身碎骨,我也要你付出慘痛代價!”
金瀾努力平複心情,陸閒身上肯定藏著什麼大秘密。
事關月月,定要打探清楚。
“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守口如瓶,月月那邊我自會解釋。”
金瀾神色不善的瞪了幾眼陸閒,凶狠的叮囑陸閒。
“彼此彼此。”
陸閒鬆開鉗製金瀾的手,甩了甩。
明顯江月寒和瘋人院老頭子關係不好,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看著金瀾一身冰冷的離開,陸閒搖了搖頭。
女人呐。
以後找媳婦千萬不能找金瀾這樣的。
太凶,太強勢。
正準備回去的時候,陸閒接到了康孝年的電話。
“陸兄弟。”
聽到這聲稱呼,陸閒挑了挑眉。
“之前在西山陵園,小女和我多有冒犯。”
“明日我做東,想請你一起吃個飯,能賞臉光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