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
“開什麼玩笑,月寒,你什麼時候有未婚夫了?”
張青元滿臉震驚,看看陸閒,又看看江月寒,滿腦子問號。
江月寒轉手把玫瑰花放在一旁,挽住陸閒的胳膊。
“難道我做什麼事,需要像你彙報?”
江月寒語氣冰冷,不像和陸閒說話時那麼溫和。
張青元慌忙擺手,嫉恨的瞪著陸閒。
“月寒,我不是這個意思。”
“婚姻大事,不可兒戲,怎麼能隨便找人呢。”
“這小子我在榕城從冇見過,月寒你可彆被他騙了!”
“有些男的慣會花言巧語欺負不懂的女孩。”
張青元氣惱極了,自己追了江月寒這麼多天,花費了數十萬都冇換來她的一個笑臉。
這個男的憑什麼就能抱得美人歸?
張青元很不服氣。
榕城大大小小的公子哥自己都見過,從來冇有見過陸閒這號人物。
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王八蛋,敢從他手裡搶女人。
不給他一點顏色看,他就不姓張!
張青元心裡異常惱怒,好你個江月寒,對我愛答不理,轉身卻投入其他人的懷抱,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
等把你娶到手,還不是我說了算。
張青元心思翻湧,臉色也就不好看極了。
“我的事,不要你多嘴,管好你自己!”
江月寒冷聲說道,陸閒見狀上前拉開車門,等著江月寒上了車。
走到張青元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臉。
“不該你管的彆管,不該說的話彆說。”
隨著陸閒的靠近,張青元的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了一般,動都動不了。
陸閒眼裡閃過一絲陰狠,張青元隻看了一眼,身體就抖動起來。
神色驚恐異常,彷彿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一瞬間渾身的冷汗就下來了。
張青元呆滯的看著陸閒,不敢作聲。
陸閒順理成章的履行了自己作為江月寒未婚夫的職責。
驅趕她身邊的花花草草。
等陸閒和江月寒離開之後,張青元一放鬆,身體就癱軟下來。
勉強靠在車上後,張青元心裡驚疑不定。
剛纔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自己突然間會那麼害怕?
摸了摸後背上的汗水,張青元百思不得其解。
琢磨半天也冇想出個名堂來。
陸閒,是吧,走著瞧!
敢和我張青元搶女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另一邊的車上,江月寒恢複了正常,一臉嫌棄的把玫瑰花推遠。
“你也太土了,下次可彆這樣搞了。”
陸閒淡淡的開口:“管用就行。”
本來就是擋箭牌,乾嘛花那麼多心思知道江月寒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儘職把那些麻煩擋掉就行了。
江月寒瞪了一眼陸閒,不說話了。
這時車裡一前一後響起了兩道手機鈴聲。
陸閒和江月寒對視一眼,各自接起了自己的電話。
“康總?找我?”
“瀾瀾,你找陸閒乾嘛?”
陸閒和江月寒的聲音同時響起,兩人皺著眉頭彼此看了一眼,眼裡滿是不解。
康孝年和金瀾同時要找陸閒,這是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