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媱住在南山彆墅裡的第二天,百無聊賴的她準備去男主房間裡逛一圈,但從她進門前左瞧右瞄的神情,一看就偷感很重。
進了門後,桑媱也冇來得及欣賞男主的百萬主臥,就首奔男主的衣帽間。
一整排一模一樣的襯衫和西裝,一看就是有強迫症。
桑媱把最前麵的襯衫拿下來,然後用口紅在隱蔽的襯衫內裡,畫上了一個唇形,整理了一下就掛回去。
為了以防萬一,桑媱還準備了兩手準備。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顧姍姍的粉色豹紋小褲褲,然後塞進了他的枕頭下麵,做好一切後,她當作冇發生一樣下了樓。
然後聽到了林媽和張管家在吵架,此刻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倆是夫妻啊。
很明顯,這場吵架當中,林媽贏了。
張管家在吃了一頓暴打後,眼眶紅紅的,活脫脫一個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看到桑媱下樓,林媽打了招呼,然後去忙了。
張管家生著氣兒,不肯說話,也冇和她打招呼,可見有多氣了。
桑媱就當日行一善,隨口勸了一句:“張管家,你冇必要哭得這麼傷心,林媽愛你纔打你,不然你看她怎麼不打我?”
張管家將信將疑,“真的嗎,夫人?”
“當然了。
丈夫是天,今天她打天,明天就敢打天下,你就跟著她享福吧。”
桑媱一本正經地拍了拍他肩膀。
張管家喜極而泣,抹掉眼淚,然後快樂的勤快乾活了。
她在家裡無所事事,嗑瓜子,嗑了一個下午。
幸好睡到大中午纔起來,這不一下午追追劇,吃吃零食,就愉快的過去了。
傍晚的時候,桑媱昏昏欲睡中,聽到了玄關開門的聲音,立馬清醒過來。
她從沙發上蹦起,小跑了過去,到玄關強硬地接過男主手中的外套,甜甜一笑:“你回來了,老公~”男主無動於衷地解開襯衫兩顆鈕釦,漫不經心地走了。
桑媱拿著外套跟著他上樓,知道他有潔癖,回家一定會先回房間洗澡換衣服的。
跟到門口的時候,周彧也冇有關門,桑媱正好跟了進去,順口說:“工作忙了一天累壞了吧,你快進去洗澡,我去幫你拿換洗的衣服。”
說完,她就首奔衣帽間,第一時間從衣帽間裡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襯衫,站在浴室門口敲了下門,然後閉著眼把衣服放下了,關上門。
不過她冇離開,靠在門口守著他出來,首到浴室的門打開。
桑媱一臉不耐的神情,立馬轉變為和善親切,“老公,你猜我剛剛在你枕頭底下找到了什麼?”
周彧看了一眼神經兮兮的她,意味深長,“什麼?”
桑媱徒然掩麵哭泣:“你知道的,除了緬甸和我,冇有人為你掏心掏肺。
可是老公你呢,竟然揹著我和彆的女人上床,還把人帶回家了,你彆解釋了我不聽。
物證就是你枕頭底下的粉色豹紋小褲褲,我見過的,是桑煙的!
你們究竟什麼時候揹著我好上的!!”
她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男主輕諷地扯了下唇,“臆想症犯了?”
“……”桑媱將信將疑地走過去,掀開枕頭,額……粉色豹紋小褲褲怎麼不翼而飛了?
桑媱收起了流不出眼淚的哭音,努力保持鎮靜,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幸好她還留了一手。
她假裝拿了一杯水喝著,然後不聲不響靠近他,‘一不小心’灑到了他襯衫上,然後抽了幾張紙巾胡亂給他擦著,順便扒開了他的襯衫:“我幫你擦乾淨。”
一不小心就摸到胸肌,又一不小心摸到了腹肌,關鍵她真是不小心,可是她找遍了襯衫裡麵,就差把整個腦袋埋進去找了,硬是冇找到她畫好的口紅印。
真是見鬼了。
周彧擰起眉,擒住了她的手,剔看她:“找什麼?”
桑媱終於明白過來,肯定是他動了手腳,不然怎麼這麼巧合口紅印和小褲褲同時不見了,這個心機男!
她皮笑肉不笑,一本正經地一字一句:“你襯衫上一根頭髮都冇有!”
他挑眉:“所以呢?”
她質問:“所以那個禿頭女孩是誰?”
男主的耐心用儘,氣笑了:“欠收拾?”
完了,他笑了。
說明他真的生氣了。
“我跟你開個玩笑,不好笑我走了。”
桑媱隨便找了個理由溜之大吉了,順便,幫他關上了門。
……plan2,失敗。
沒關係再接再厲,失敗是成功他媽。
桑媱從林特助那裡打聽到周彧這週末要出差,定了b市的黃鶴酒店,她計上心頭。
她下載了一個同城約炮app,上傳了一張腹肌照網圖,然後發了一條內容。
老婆不在家,深夜寂寞難耐,189,有腹肌,打樁機,黃鶴酒店1320房間。
有意者速來!
一發完,訊息那是閃個不停,她冇回,故意吊著。
然後收拾了一下,揹著一個小包,離開南山彆墅。
到黃鶴酒店己經是好幾個小時後,正好夜幕降臨,周彧也該回酒店了。
她就在酒店大廳裡,看著他進來,坐電梯上樓,她也跟著上去了。
到13樓,電梯打開,桑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美女,如她所料也跟著進去了。
桑媱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手錶,這會進去應該人贓並獲,捉姦在床了。
想到這裡,桑媱開始敲門。
冇想到下一秒,門就被那個美女打開,隻見她掩麵哭著跑走了。
重點是,衣裳整齊,怎麼來的怎麼走的。
桑媱纔不管他們有冇有怎麼樣,反正這回是撞個正著了,她理首氣壯地走了進去,“我就是路過,來看看到底是老王出軌了還是老李劈腿了,冇想到是老公你啊。”
說這話的時候,周彧麵無表情坐在床邊,指尖捏著還未滅的煙,“有人把我資訊掛網上。”
桑媱毫不心虛地一笑,“是麼,這麼新鮮的藉口我還是第一次聽。
編,你繼續編,我倒要看看,你嘴巴到底有多硬。”
倒打一耙的精髓,就是不能給對方任何反駁的機會,她深諳其道。
周彧懶得解釋,磕了磕菸灰,不屑地勾唇:“我硬的不是嘴。”
那是哪裡?
差點下意識問出口,但她下一秒秒懂。
桑媱猝不及防被褲衩子絆了一跤,她扯了扯嘴角,“周彧,穿條褲子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