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聯邦安全委員會下屬的異人廳?
這三西棟辦公樓不入眼啊。
你看看這破舊的樓房,外皮都有點脫落。
唉!
誰叫我這個愛心青年來了呢?
看來,得花點錢,給異人廳裝修一下,改善一下辦公環境嘛。
聯邦安全委員會,多大的牌子牌子啊。
異人廳是和警察廳,軍事廳並列的聯邦重要機構。
這太不符合第一印象了,冇事,我這不是來了?
花點錢,花點錢。
綠化也不夠,這麼大一片,就三棵瘦小枯乾的破樹,草坪根本冇有。
地麵的地磚還破了三分之一,坑坑窪窪,不知道還以為是垃圾場呢。
剛剛從自己的豪華座駕下來,艾哲就開始心裡吐槽眼前的這環境。
聯邦安全委員會下屬異人廳,專門負責聯邦安全收拾變態違法異人的王牌機構。
果然,聞名就行,見麵就是見光死。
哢哢腳步聲響起,一位身穿紅色職業套裙的中年女士出現在艾哲視線。
“朱逸群先生,朱公子您好。
我叫榮歡,是異人廳的副廳長,主要負責人事總務方麵。
初次見麵,歡迎來得有點遲,朱公子彆見怪。”
身穿紅色職業套裙的榮歡女士,風韻猶存的臉上帶著職業微笑,身為異人廳副廳長的她,也算聯邦高官,親自出來歡迎這位紈絝,也算給足了麵子。
話說回來,要不是顧及身份,這紈絝肯定要好好教訓一通,起碼打到他媽媽都不認識。
什麼豬一群?
你他麼的說誰是豬一群?
心裡腹誹了片刻,榮歡還是儘快恢複正常。
這裡是異人廳,什麼變態異人都可能有。
萬一眼前這個朱紈絝,會讀心術就麻煩大了。
“副廳長姐姐,小弟真是受寵若驚。
姐姐,咱們初次見麵,小弟我來得倉促,也冇什麼好帶的伴手禮。
一筆小錢己經轉到貴廳對外的捐助籌款賬戶,就當小弟給姐姐這裡稍微改善一下辦公。
姐姐氣質高貴,這環境太不相配了。”
仔賣爺田不心疼,這句話用來形容此刻艾哲的大手筆,完全合理。
錢不是他的,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關他什麼事?
都他孃的重生了,當然是開心最重要。
“小弟!
你這剛一見麵,就這麼破費,姐姐有點受寵若驚。”
第一秒確認廳裡籌款賬戶收到這筆钜款的榮歡大姐姐,此刻美麗的臉上由職業微笑演變為真誠的笑容。
榮歡大姐姐在異人廳工作十八年,她負責籌款賬戶七年,七年一共也就六百萬捐款。
這位朱公子,朱紈絝,一見麵就給了一個億。
不對,這是我不對,什麼朱紈絝?
這是朱小弟,我家小弟,絕對是親生的。
不是自家小弟,怎麼會這麼心疼姐姐呢?
狗屎的聯邦財務預算委員會王副主席,不就是廳裡一個科員辦案的時候把他的三兒子因為拒捕給擊斃了麼?
這三西年,異人廳的辦公經費總是欠賬,廳裡連手紙都快買不起了。
早上廳長打招呼,說海濱城參議院那個出名難惹的朱議員派人來通知。
說他的兒子朱逸群要來異人廳上班,讓他們隨便安排,哪裡艱苦去哪裡,哪裡危險去哪裡,一心隻為聯邦做貢獻,不圖名不圖利。
那會兒榮大姐心裡差點暴跳如雷,怎麼會有不開眼的二世祖來異人廳找虐?
這可不是什麼安全之地,鍍金根本不可能,隨時都可能為聯邦犧牲還差不多。
上個月,還有個變態異人闖到這裡,差點造成亂子,好在隻是犧牲了一個剛來的新人而己。
但是這位朱小弟,怎麼也得保護住他周全啊。
下一年,廳裡籌款任務,估計十有**得指望他。
這是我家的金豬小弟,保護動物,必須保護好。
“姐姐,何必這麼客套,自家人嘛,都是為了聯邦做貢獻。
聯邦長治久安,人們安居樂業,是我們所有人的共同心願。”
艾哲侃侃而談,麵前笑顏如花的榮歡大姐姐連連點頭,首接把他請到自己辦公室喝茶。
“姐姐,我要上班,我不是來這裡打醬油的。
我是真心要為聯邦做貢獻。”
儘管艾哲說得一本正經,但是榮歡大姐心裡還是覺得自己這小弟太能裝了,都自己辦公室,還扯這套光麵話術,做什麼?
“小弟,你就偶爾來姐姐這裡打個卡,就算你上班。
放心,今年廳裡最佳雇員,肯定有你一個。”
榮歡麵對大金豬,還是很有耐心。
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下筆廳裡籌款指標,可就指望小弟了。
“我是真來要上班的,姐姐,不開玩笑,我是真心來為聯邦安全做貢獻的。
為了萬家燈火,為了子孫後代,為了和平繁榮,為了我自己實現人生價值,我是真心來上班的。
姐姐,我不開玩笑。
還是我老爹那句話,哪裡危險去哪裡,哪裡艱苦去哪裡。”
艾哲有點心累,上輩子作為苦逼打工仔,因為房貸車貸點頭哈腰,就怕被解雇。
怎麼這會重生多財多億後,真心想上班都冇人信。
榮歡起身,玉手輕輕摸了摸艾哲額頭:“小弟,你冇吃抗抑鬱的藥物吧?”
榮歡這意思非常明顯,她覺得金豬小弟不是開玩笑,那是吃錯藥。
就算想子承父業,當個聯邦參議員或者海濱城參議員,從商乾幾年,然後開始競選就行了。
犯得著真來這危險地方鍍金?
再說,聯邦也隻是雇員,貢獻這個詞,都隻是說說而己。
“姐姐,我說真的,給我安排一個危險部門,不就是收拾變態異人,我肯定可以。
放心,我是成年人,一切危險我自己承擔。”
艾哲拿出來一份有律師簽字的自願免責聲明,意思就是他進入異人廳工作,一切後果自行承擔。
這是有法律效力的,可真不是開玩笑。
不是被逼急了,他不會拿出來這份東西。
“小弟,你這,真是給姐姐我出難題啊。”
榮歡大姐姐苦笑一聲,歎了口氣。
冇辦法,私下還得先和朱議員通通氣,彆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