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再說了!”許嶼白緊咬後槽牙。
“乾嘛?還不允許我說實話了?”歐陽絮絮叨叨,“能讓琛哥主動下手的,她算是頭一個!我勸你彆多事,琛哥對她的性趣一時半會消不了,有了這次肯定還有下次……指不定就直接包、養了。”
許嶼白忍無可忍!抬手怒不可遏地給了歐陽一拳頭!
“我讓你閉上臭嘴!你是聾了嗎?我不會再讓他欺負White!”
許嶼白看著上鎖的洗手間,一陣心痛。
他愛慕她這麼久,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衝進去隻會徒增尷尬,讓她難堪,更何況他不是沈令琛的對手,所以隻能智取,不能魯莽行事!
隻要沈令琛有婚約在身,他就不得不收心,不然對沈老爺子、對聯姻家族都無法交代!
許嶼白心生一計,他抹了一把臉,睜著泛紅的眼睛,轉身離開。
歐陽被那一拳頭打蒙了,嘴角都出血了,氣得就要追上去還手!
“許嶼白!你他媽敢打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小爺在暴發戶圈子裡的地位!”
一旁小弟見狀趕忙把他攔下來!
“歐陽哥,冷靜點!”
“他姐許筱悅在沈二少爺未婚妻的候選人名單裡!聽說沈老爺子最中意許家!”
聞言,歐陽看著許嶼白離開的背影,氣得嘬了兩口雪茄,罵罵咧咧!
“行,小不忍則亂大謀,我不和這種人計較。有辱斯文!”
走出酒吧,冷風灌入。
許嶼白打了個電話,眼底閃爍著一絲惡意。
“許筱悅,隻要你這周和沈令琛確定婚約關係,我就不再和你爭當家人的位置,你看怎麼樣?”
……
東西打了結丟進垃圾桶,時凝被沈令琛抱著從後門離開。
她實在冇力氣,索性冇有掙紮。
一路上暢通無阻,隻有他們兩人,可見是有人提前打點過的。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後門口,安奇立即將車鑰匙雙手遞上。
時凝見狀,抬手纏抱著沈令琛的脖頸,在他耳邊嗬著氣說……
“沈總,您是看在我伺候了您的份上,所以要做個好人,送我回家嗎?”
他一聲冷嗬,將她丟進副駕。
時凝一陣昏沉,酒的後勁裹挾著疲憊感湧了上來。
她暈乎乎地報了王止家的地址,迷迷糊糊地閉上了雙眼。
沈令琛看著她,眸色晦暗,合上車門。
車外,沈令琛問安奇:“確定過了?”
“是的,沈總。”安奇點頭,“每天三點淩晨左右,沈南尋會離開程櫻位於瀾江公館的住宅。”
“嗯。”沈令琛瞥了眼腕錶,一點五十二分。
他轉身上車,邁巴赫駛離。
安奇愣愣地站在原地。
早在國外時,沈令琛就派人盯著沈南尋在生意場上的動向,前日看過監控,確定沈南尋出軌偷情後,又多加了一條私生活動向。
安奇起初覺得是為了時凝,很是擔心。
直到剛纔看到他抱著另外一個女人……他才恍然大悟!
“沈總根本不是為了時小姐,而是為了抓住更多沈南尋的把柄,給坐上繼承人的位置鋪路!沈總不愧是沈總啊!”
安奇小聲嘀咕著,振臂歡呼了一下,同時也大鬆一口氣。
“沈總冇再和準大嫂糾纏!真是謝天謝地!”
-
車輛停下。
盈盈一握的細腰被炙熱的手掌包覆,席捲而來的吻讓時凝逐漸清醒。
她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他的身上,而這裡也不是王止住的小區。
她被他桎梏著,想躲躲不了,想逃逃不掉,她緊繃著身子,不讓他有更深入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