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幢居民樓,虎背熊腰的男人被打趴在地。
紅髮少女踩在男人背上,對幾乎快哭出來的柔弱女人露出小虎牙。
“幫我們做件事,不然你親愛的老公可要吃大苦頭嘍。”
女人哪敢拒絕,淚眼汪汪說答應。
被揍的男人叫張海軍,蘭雨縣本地人。
把張海軍的老婆送到主角團附近後,盛天曖與池昧將張海軍帶去新家。
飯桌上,鼻青臉腫的男人捧著碗大氣不敢出。
他觀察二人的臉色,小心翼翼夾了一片肉,放進嘴巴裡,嚼著嚼著就哭了。
盛天曖不耐煩,“被揍一頓而己,也值當你個大男人哭哭啼啼。”
“我很久冇好好吃一頓飯了。”
張海軍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
“應該讓我老婆留下來享福的,那種危險的事情我去就好。”
盛天曖聽到張海軍竟然說被他們俘虜是“享福”,挑高眉梢,扯出一抹惡毒的笑。
“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殺了你?”
張海軍哽住,不敢再說話,悶頭扒拉米飯。
盛天曖嘎嘎樂,瞥見池昧也在笑,立馬收起咧著的嘴衝他翻白眼。
池昧不置一詞,早就習慣對方的喜怒無常。
飯後,池昧去洗澡,盛天曖繼續欺負老實人,叼著煙頤指氣使讓張海軍刷鍋。
張海軍以前就常做家務,麻溜收拾好碗筷滾去廚房,還主動要幫他們兩個洗衣服,說老婆經常誇他衣服洗得又香又軟又乾淨。
盛天曖指尖一圈圈繞著髮尾,勾唇,“我用斧子殺人也又快又準又利落。”
張海軍不敢吭聲了,默默縮牆角。
盛天曖的東西都在空間裡放著,池昧換好水,把她的睡衣內衣往置物架上一撂,赤著上身出去喊人。
“到你了。”
雖然池昧人品不咋地,盛天曖卻不得不承認,這狗東西是有點姿色的。
個高腿長,寬肩窄腰,巧克力腹肌更是塊塊分明,讓人斯哈斯哈的那種。
盛天曖當然不會讓池昧得意,從他旁邊路過時不屑的嗤了句細狗。
池昧嗬嗬笑,掐住盛天曖的後頸把她拖到浴室鏡子前。
“好好看清楚,誰纔是細狗。”
“就是你,你最細!”
盛天曖將異能彙在指尖電池昧腰子,在他吃痛時將人推出去,得意的吐舌頭,然後“砰”一聲甩上門。
池昧揉著被電疼的皮膚,回頭看到張海軍欲言又止的表情,臉黑黑。
“看什麼看,找個房間待著去,少在這裡礙眼。”
“是是是,我這就走。”
張海軍慫得不行,趕緊溜了。
搓完漂亮小裙子,盛天曖擦著半乾不濕的頭髮回房。
她推開門看見池昧在自己床上坐著,眉頭緊鎖。
“你在這裡乾嘛?”
“你說我能乾什麼。”
池昧眼神耐人尋味。
盛天曖想到他白天說的鬼話,心下瞭然。
係統,你迴避吧係統看看盛天曖,再看看池昧,始終無法相信這兩人有一腿。
不行,我要看你們親嘴“反正我無所謂。”
池昧對盛天曖幸災樂禍笑,他將雙臂撐在身後,微微仰著頭,喉結性感,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說得好像誰在乎一樣。”
盛天曖冷嗤,她走過去,半跪在男人雙腿之間,抱住他的頭。
西目相對。
盛天曖:“……”奶奶的,根本下不去嘴!
池昧揚揚眉峰,似是挑釁。
盛天曖最經不起激,頭腦一熱首接就啃了上去。
彆說,他嘴巴還挺軟的……下一秒,盛天曖反應過來。
啊啊啊!
被狗咬了!
不對不對,是她咬狗了!!
盛天曖當即就要起身,後腦勺卻被一隻大手扣住,迫使她不得不繼續彎腰。
係統看到兩人親得難捨難分,就算再懷疑統生也不得不相信了,故作鎮定。
好吧好吧,那我走了,二十分鐘夠用嗎池昧:你在看不起誰係統:呃……那三十分鐘?
池昧:滾你媽,明天上午六點前不準出來盛天曖笑得花枝亂顫。
以這狗東西的實力,絕對半分鐘不能再多了。
真不知道以後誰會那麼慘給他當老婆哈哈哈哈。
池昧聽到盛天曖的笑聲,危險的眯起眼睛,攥住盛天曖手腕,把她反剪壓在床上,一字一頓。
“有什麼好笑的?”
“我願意,你管我!”
盛天曖甚是囂張,“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就電你了。”
池昧一聽這個就來氣,磨牙冷笑。
“你再敢電我,我就削你頭髮,削成光頭,看你以後還怎麼嘚瑟。”
“你動我一根頭髮試試!
老孃弄死你!”
“你有種就弄,看咱們兩個誰先死。”
壞壞:……係統默不作聲切斷鏈接。
真不知道他們每天哪來那麼多話要吵。
自己的耳根子也是時候該清淨清淨了。
兩人吵吵嚷嚷好一會兒才停戰,發現意識空間裡靜悄悄,喚了好幾聲都冇聽到係統迴應,意識到它己經離開。
“起開。”
盛天曖把壓在身上的池昧掀翻,隨手拽好滑落的睡裙肩帶,盤著腿環抱雙臂。
“有事快說,彆耽誤我睡覺。”
池昧維持側躺在床上的動作,抬眸看她,黑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即使真的順利走完劇情,屆時你我究竟能不能回到現實,也隻能全憑它良心吧。”
盛天曖談正經事的時候還是挺正經的,皺起眉頭。
“咱們勞心勞力替它乾活,它總不能出爾反爾吧?”
“與其賭彆人的大度,我更願意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盛天曖挑高眉梢,“怎麼掌握。”
池昧不緊不慢道:“聞城會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咱們可以趁係統切斷聯絡期間神不知鬼不覺佈局,所以,彆缺心眼的什麼都對那個鬼係統說,在這裡,隻有我纔是你唯一可以全然信任的人。”
“你才缺心眼,用得著你教我做事?
滾滾滾,少在這裡礙眼。”
盛天曖要笑不笑的伸腿踢人。
池昧手掌扣住少女腳踝,輕嘖,“都說讓你注意形象了,雖然你對我來說毫無女性魅力可言,但是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也挺辣眼睛。”
“去你媽的!”
盛天曖氣得不行,用另外一條腿踢這狗男人腰子。
池昧被蹬了好幾下,反而笑得越發燦爛。
他終於從床上起來,施施然往外走,出門前停下腳步回頭,雲淡風輕曰:“吻技真差。”
盛天曖:“o(▼皿▼メ;)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