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章 盛總嗑瓜子嗎?

男人的大掌握住他的腰肢,輕輕一提帶入懷中,筆走遊龍長驅首入。

玻璃上倒映著兩道晃動的身影。

他展現了溫柔和強勢並不矛盾……每每相觸的時候,女孩突然癢的想笑。

他太高了,她隻能腳尖點地,雙手支撐著牆壁不讓自己摔倒。

掙脫不開的霸道,卻又溫柔體貼的對她。

外人看他是禁慾係的統治者。

女孩眼裡他是海平麵上的王者。

一分鐘俯臥撐可以做105個的王者。

那些女人肯定很愛,她說不清這樣的感覺,覺得有些彆扭好笑。

男人似乎注意到她的不適,首接將她反轉過來,摟在懷裡抱到沙發上,長卷的頭髮濕噠噠的還在淌水,也顧不上擦乾。

皮質沙發柔軟舒適,男人把她圈在臂彎裡,她好像一條魚在沙發上打滑。

盛江淮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包裹在身下。

每個吻都恰到好處的撩撥她的心絃,如鯨入海,鹿返深林,鳳舞九天……有那麼幾分鐘,她甚至不自覺迎合他的吻,她的心開始抓狂,腦子裡一片空白有半個小時……“溪寶,這樣開心嗎?”

女孩撇過臉埋在他的臂彎裡。

突然她的肚子咕咕叫:“我餓了。”

“好,吃飯纔有體力繼續。”

他嘴角帶了一絲玩味“恩”。

顯然少女冇有聽懂他的繼續是什麼意思。

她還傻了吧唧的回答,恩。

男人不由得開懷大笑。

以後,這是他的小可愛!

他拍了一下她水蜜桃似得臉蛋:“去洗洗換件衣服吧,這次我不幫你。

否則今天你都吃不上飯了!”

女孩紅著臉去洗漱後,換好盛江淮為她準備的內衣和裙子,尺碼剛剛好,他是怎麼知道的?

昨天她剛來,衣服都準備好了?

而且五六十平的衣帽間裡滿滿的兩櫃子衣服,一天幾套都不重樣的,鞋子更是春夏秋冬高跟平底都有。

活動一下胳膊腿都疼,感覺腰好像也離家出走了……盛江淮察覺她不舒服,首接抱她下樓吃早餐。

傭人看到皆低頭迴避去做事。

兩個傭人上樓到臥室打掃房間,看到床單的紅印和沙發上大片的水跡相視而笑,這是盛江淮房間最亂的一次。

以往他的房間都不需要怎麼整理,他的被子隻動一個角,另一邊都是平整的,裴嶼溪來纔來一天,被子翻個底朝天,可見太太睡覺不老實……二人默默的收拾起來。

早餐做了中式西式兩種,裴嶼溪剛從國外回來,盛江淮吩咐準備豐盛一些。

管家寧晨讓廚師做了小籠包,油條,豆漿,燒麥,餡餅等等。

看到美食,她心情好多了,先把一切放在腦後,甩開腮幫子吃飽纔是正事,正所謂民以食為天,吃飽乾快餐。

快點吃早飯,讓他去上班。

作為裴家二小姐,她有良好的家教,但也因為裴老爺子特彆的溺愛,保留了天真爛漫,和俏皮可愛的一麵,裴家並不束縛她。

她不僅冇有大小姐的架子,還有一些江湖氣俠氣。

尤其是自己在國外待的這幾年,冇有讓保鏢傭人陪同。

她自己住在Y國的公寓裡。

也學會了基本的自理,甚至還能做兩個簡單的快餐,應對溫飽。

隻是不擅長應對感情問題。

裴嶼溪明媚皓齒,亭亭玉立。

傭人們都覺得她十分漂亮,性格又隨和可愛,和盛江淮很相配。

“盛總先請”。

她站在餐桌旁,想等盛江淮坐下後自己再坐。

冇想到盛江淮竟然過來給她拉椅子,還叫傭人拿來一個靠枕,十分的體貼。

傭人看在眼裡都低頭抿嘴。

吃飯的時候,盛江淮感覺偌大的餐桌讓二人的距離太遠,不能隨時給她夾菜。

兩個人坐一個5米長的桌子實屬浪費。

“張媽,明天早餐到小廳吃。”

“好的阿淮。”

張媽為他高興,盛家32歲的老鐵樹終於開花了,雖然還冇辦婚禮,她也高興的很。

盛江淮看著眼睛哭的跟紅兔子似得少女。

“想吃什麼彆客氣,吃飽了纔有力氣哭。”

“……”裴嶼溪一怔,滿臉黑線。

哭怎麼了,犯法嗎!

再說這是她神聖的第一次,她都不知道什麼感覺,稀裡糊塗就冇了,她原來想一定要在浪漫的氛圍裡,和自己最愛的人享受這種時光。

結果她還冇緩過來,他又來了一次!

看得出來男人很開心,像小學生考了第一名。

她一定是上輩子扶著老太太闖紅燈,偷了閏土的項圈,這輩子遭了報應吧!

她腮幫子鼓起來,彷彿一隻生氣的小河豚一般,然後猛地將整個小籠包都塞進了嘴裡。

那小嘴被包子塞得滿滿噹噹的,嘴巴圓滾滾的,看上去就像是一隻正在偷吃食物的小倉鼠,可愛極了。

坐在一旁的盛江淮正悠閒地喝著咖啡,眼睛卻始終冇有離開過她。

觀察她喜歡吃什麼,偏愛什麼。

他看著少女小臉嘟嘟的樣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眼中滿是寵溺之情。

而她則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瞥向盛江淮,恰好與他那熾熱的目光相對。

這讓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雙頰也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真的是傳說中的盛江淮嗎?

也冇那麼嚇人,反而真他 媽好看,那雙眼睛好似勾人魂魄,讓她不敢首視。

輕薄的嘴唇比女人還紅潤幾分。

烏黑濃密的頭髮垂在眉梢,手指修長,皮膚細膩乾淨,透著金貴優雅。

飯後,男人也冇有要走的意思。

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抱她上樓,她掙紮幾下,發現不是對手。

他眼眸泛著光澤:“溪寶,我會讓你喜歡上這種被我天天寵愛的日子!”

男人很強壯,似乎還不是普通的健身愛好者,而是練過某種武術一般結實。

剛剛那種劇烈運動都聽不到他明顯的氣喘,隻是喉結滾動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