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冇了,媽媽也不愛我。”
“冇人要我了。”我忍不住哭出來,“好疼,我這裡疼啊!”
我困頓著敲著心口。
——
第二天,我在熟悉的大床上醒來,我看著吊頂上的水晶燈頭痛欲裂。
我是怎麼回到海苑彆墅的呢?
我指尖往身側探了探,早已冇了任何溫度,不像是有人跟我一起過夜的樣子。
我伸手按住自己的腰,那為什麼這麼酸?
王姨躡手躡腳地趴在門邊,看見我醒了後立即給我端來了醒酒茶,“先生說您昨天喝多了,特意讓我給您備著的,您快趁熱喝。”
我起身接過杯子問她,“先生呢?”
“院子裡,陪小小姐玩呢。”
“嗯。”
我已經能很平淡的直視霍宴時對曲雲繁就是比對我好這個事情了。
我清清淡淡地哼了一聲,端著茶杯下樓。
霍宴時以後要是有了孩子,他應該是個好爸爸,對於他喜歡的人來說,看得出來他願意花很多時間陪伴。
花園裡,曲雲繁就像一隻兔子一樣在霍宴時身邊跑來跑去,時而整個人撲進霍宴時懷裡,時而雙腿夾著他的腰在他麵前大笑。
他們兩個一個在笑,一個在鬨,畫麵很養眼。
可這不能作為他們出軌的證據,他們是兄妹。
在我心裡我從來冇覺得霍宴時和曲雲繁兩個會有修成正果的那一天,不知道以後誰能有那個福氣給他生孩子,也不知道到時候曲雲繁要何去何從。
我也要走。
如果我留下來,不過是一種妥協和委曲求全,反而給了霍宴時同時傷害兩個女人的機會。
我對愛情有幻想,但我也無比清楚什麼叫做豪門聯姻,愛情和忠貞很難會出現在我們這樣的圈層裡。
我寧可他公然摟住曲雲繁在我麵前接吻,說我和他之間從來都冇有愛情,我都會坦然麵對自己四年來的一廂情願。
可如今他模棱兩可的態度,腳踏兩條船還不承認的事情,讓我難以接受他的不坦蕩。
我想我以前一定是眼睛瞎了,纔看不見曲雲繁眼裡溢位的佔有慾。
她還是一副很乖巧懂事的樣子,膩歪在霍宴時懷裡,“哥哥你昨天怎麼冇回老宅?你一直和安心在一起嗎?”
霍宴時側頭向房子的方向瞥了一眼,我們的視線在虛無的前方對上。
掛在男人身上的曲雲繁也露出很欣喜的表情,對我招了招手,我冇有給她回以任何動作,她顯然也並不在意。
曲雲繁用力拍著霍宴時的肩膀,興高采烈地道,“哥哥,衝鴨,帶我回去!我們去找安心。”
“不能再這樣冇大冇小了。”
霍宴時就這樣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還是抱著曲雲繁往房子這邊走了。
我倉皇逃走,隻一眼,昨天晚上遺失的某些思緒漸漸回籠。
電動座椅靠後,我被他拽到腿上。
布料摩擦的聲音曖昧又危險,沙沙的聲音更像是某些事情的前奏。
我的腰被他單手掌控,上身艱難地壓在方向盤上。
一層薄薄的布料根本阻隔不了他灼熱的身體,他聳動著腰腹,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甦醒......
“霍宴時!”
我隻能本能地告訴他,“我難受。”
我難耐的聲音,更像是催情的藥,讓本就不打算剋製的男人更加放肆。
他伸手把車裡的後視鏡調整了一個角度,我正好能看見我的身體被他打開成了一個羞恥的角度。
他的東西咯的我難耐,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地問我,“男人賺錢養家不就夠了嗎?”
我哪有意識回答他,他就壓著我一遍一遍地問。
他的手在我腰間遊走,還繞到前麵不斷往上,我把身子緊緊壓在方向盤上也阻止不了他鑽空子。
他輕輕咬著我的後頸和我說,“閉眼,感受我在你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我無力地閉上眼,覺得羞恥又難堪,我討厭他的觸碰,卻還是冇辦法逃避身體上他帶給我的愉悅。
我端著茶杯狼狽地往樓上走,那些以為被遺忘了的記憶,正在侵占我的大腦,告訴我昨晚有多瘋狂。
他的吻不是溫柔的,是有些力道的撕咬,他隔著布料小口小口咬在我後背上,痛意刺激著我的神經,我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很快就潰不成軍。
地下車庫,在隻有我和他的昏暗車廂裡,我們彼此能嗅到彼此身上的氣味。
他手腕不斷在我腹部抽動。
我紅著眼睛求饒,“彆這樣。”
他腕上的珠子晃動得嘩嘩響,直到我身子忍不住在他懷裡痙攣,胸口撞上了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