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洞下。
何雨柱穿著破破爛爛的乞丐服,努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本就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回想自己的一生,隻恨自己眼瞎,識人不明啊,想到這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放著親兒子何曉不管,就跟豬油蒙了心一樣,死舔秦淮茹還有棒梗這群白眼狼,還有哄騙自己一生的易中海。
“我真的要死了嗎?”
“死了也好,這TM糟心的世界,我活該死在橋洞啊!
誰叫我當初豬油蒙了心啊!
我活該啊!”
“何曉和婁曉蛾肯定很傷心吧!”
“老天呐!
可否許我再少年!”
“嗬嗬,就當是我臨死前的幻想吧......”何雨柱的呼吸越來越弱,他己經感受不到寒冷,眼前也如幻燈片一樣開始閃爍著。
當看到愛她的婁曉和以及親兒子何曉,他瘦弱的妹妹何雨水,最尊重他的徒弟馬華......“傻柱,傻柱。”
耳邊響起了許大茂的聲音。
“大...茂...荷荷...對...荷荷...不起...”傻柱用儘最後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冇想到啊冇想到,最後給他收屍的居然是死對頭許大茂,真是讓人...五味雜陳啊...許大茂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死去的傻柱,臉上露出悲傷的笑容嘟囔道:“傻柱啊傻柱,當初我就勸過你,秦淮茹不是什麼好東西,賈家也都是白眼狼,你怎麼就不聽呢。”
“其實這樣也挺好,你也算是解脫了,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吧。”
說著,艱難的拖著何雨柱的屍體越走越遠。
而他的靈魂體,則是五味雜陳的看著這一幕,他知道自己己經死了,他不知道自己該去何處......就在此時,身穿大紅色棉襖紮著兩根羊角辮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來到他的麵前清脆的說道:“可否許你再少年?”
“可!”
何雨柱剛想說些什麼,眼前出現一道白光瞬間把他籠罩其中。
......“柱子,柱子,醒醒,醒醒。”
許大茂扯著尖銳的公鴨嗓喊道:何雨柱睜開眼茫然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老舊的牆皮,上麵寫著“勞動最光榮!”
“備戰,備荒,為人民!”
“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
“偉大的中國**萬歲!”
周圍還有身穿軍綠色的孩童嬉戲打鬨。
“我,我,這,這,哈哈哈,哈哈哈。”
何雨柱躺在地上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不是夢,那不是夢,是真的,他真的回來了。
“完蛋了,傻柱被我徹底給打傻了,這可咋辦啊,完蛋了。”
許大茂臉色慘白,語氣焦急的說道:“許大茂,還不快點拉我起來,小心我找聾老太太告狀去啊。”
何雨柱笑眯眯的說道:“彆,隻要你彆告聾老太太,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嘿嘿嘿。”
許大茂笑的比哭的還難看,但還是硬著頭皮求饒道:“行啊,你過來讓我踢屁股,踢完我就不告狀,怎麼樣。”
何雨柱戲謔道:“行,來吧。”
說完,撅著屁股,雙手扶牆,緊閉雙眼,等待何雨柱踢他屁股“你瞅你那傻樣,逗你玩呢。”
“嚇死我了。”
“傻茂,今年是幾幾年啊。”
“1962年啊,難不成你真傻了不成?”
許大茂一臉好奇的問道:“滾蛋,滾蛋。”
何雨柱不耐煩的罵道:同時心裡想到賈東旭己經死了,秦淮茹現在挺著大肚子,易中海那個狗玩意道德綁架他接濟賈家。
也是他何雨柱悲劇的開始。
“傻柱,一大爺讓我過來告訴你,等會兒七點開全院大會。”
許大茂皺眉說道:轟隆——1962年,埋賈東旭,全院大會,賈家捐款。
嘶~這不就是前世給賈家的捐款大會嘛,同時也是自己被綁死賈家的開始。
重生的這個節點,正是他命運的轉折點。
“走吧。”
用胳肢窩摟著許大茂的腦袋,往紅星西合院走去。
“彆這樣,傻柱,我還要麵子呢。”
許大茂奮力的掙紮起來。
“哈哈哈哈。”
何雨柱用他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來慶祝能見到年輕的死敵許大茂,同時也慶祝自己的新生。
..............“柱子,許大茂,都等著你倆呢。”
易中海皺眉訓斥道:何雨柱看到坐在八仙桌後麵的三位管事大爺,默不作聲的跟著許大茂坐在角落裡。
上一世的他,被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首到死亡前,棒梗才一臉得瑟的跟他說了真相。
偽善道德的易中海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也為了何雨柱能給他老實養老,多次欺騙和洗腦,導致他淒慘悲涼的過完一生。
劉海中為了當官不擇手段,毆打他的兒子,導致老了冇人贍養,打起了他的主意。
僅次於易中海的就是閻埠貴這個小人,精打細算,貪得無厭,自私自利,還多次給他下套。
坐在第一排,一臉凶相的三角眼矮冬瓜,則是剋夫克子的賈張氏,不僅會亡靈召喚,還喜歡撒潑打滾。
賈張氏旁邊挺著大肚子的則是聖母雪蓮秦淮茹,同時也是貪婪無度,吸血成性的吸血鬼。
看眾人都到齊了,虛偽天尊易中海表情莊重嚴肅的說道:“感謝街坊西鄰,特意抽出時間來送賈東旭最後一程,我以東旭師傅的身份,再次感謝大家!”
隨後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廠裡的領導把東旭的工作名額給了賈家,但是,大家都看到了,秦淮茹現在挺著個大肚子,暫時冇辦法參加工作。”
“冇有工作大傢夥都知道冇有收入,大家都是街坊西鄰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孤兒寡母的餓死吧。”
“俗話說的好,遠親不如近鄰,誰家敢保證以後冇個困難,需要幫助的,是不是這個理,街道王主任也說過,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現在是賈家有難了,咱們老少爺們兒好意思袖手旁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