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眠怒氣沖沖回到房中,將那雙魚玉佩給放在胸口,結果半天冇反應。
他突然想起來,之前的噩夢極有規律,每三天一次!
那這麼說,自己就算要找她算賬也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到時候自己怕是隻能變成厲鬼找她算賬了吧?
林風眠坐在房間灌了一壺涼水才冷靜下來,求人不如求己,隻能自救了。
敵我力量懸殊,力敵是不可能了,隻能智取了。
柳媚乃是築基巔峰,是紅鸞峰修為最高的兩個女子之一。
在紅鸞峰能與柳媚分庭抗禮的隻有她的師妹,陳清焰。
但陳清焰與他又不熟,雖然他對人家有想法,但人家可不一定會幫他。
實在冇辦法的情況下,林風眠也隻能大頭小頭保住一個了。
若是自己斷臂求生,冇了那玩意,她想吸也吸不了吧?
這自然是最後的選項,雖然說修仙到了高境界能斷肢重生,誰知道包括不包括那裡。
自己之所以被帶入門中得到特殊照顧,想來與那發話帶自己入門的仙子有關。
但自己連她姓甚名誰,為什麼帶自己入門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林風眠突然想到一人,匆匆起身趕往紅鸞峰隔壁的青鸞峰。
合歡宗雖然大多是妖嬈的仙子,但仙子也不是剛入門就如此的妖嬈多姿的。
相反,合歡宗女弟子在築基之前是不能破身的,所以都住在紅鸞峰隔壁的青鸞峰上。
到了青鸞峰,有專門的女弟子在山腳處守著,那些女弟子見林風眠到來,不由上下打量。
其中一個妖嬈女子咯咯笑道:“這位師弟,是不是跑錯地方了啊?”
林風眠忙賠笑道:“幾位師姐,我奉紅鸞峰柳媚師姐的命令,前來尋夏雲溪師妹。”
他拿出一枚令牌,確實是紅鸞峰的通行令牌,不過卻是柳媚給他去收屍方便用的。
那些看守的女弟子不疑有他,畢竟諒林風眠也不敢假傳命令。
紅鸞峰師姐讓青鸞峰女弟子過去觀摩學習,也是常有的事情。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鐵杵也不是一日磨成針的。
“你在這等一下,我這就去喚她出來。”
那女弟子嬌媚一笑,風情萬種地搖曳著腰肢往裡麵走去,林風眠卻不敢多看。
想在合歡宗活下去,管好自己眼睛很重要。
不一會,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從青鸞峰走出來。
那少女姿容絕色,眉目如畫,雙眸明亮,肌膚白嫩如雪,靈動中又帶些羞怯。
雖然還含苞待放,但一顰一笑己經足以讓人神魂顛倒,帶著些許傾倒眾生的風采了。
少女正是林風眠要找的夏雲溪,她見到林風眠不由臉色微紅。
她輕聲細語道:“林師兄,柳師姐找我去紅鸞峰嗎?”
林風眠點頭道:“對,夏師妹,請跟我走吧。”
夏雲溪嗯了一聲,有些不情不願地往紅鸞峰走去。
她們這些青鸞峰弟子去紅鸞峰都是學習的,現場觀摩師姐們實戰。
林風眠也知道此事,畢竟他得打掃戰場。
教這種課的師姐倒不是好為人師,一般是衝丹藥去的。
反正林風眠冇見過柳媚這種不缺資源的妖女下場教學,她一般負責安排課程。
但夏雲溪連春宮圖看著都臉紅,完全看不得那些實戰畫麵,每次千方百計逃跑。
那次她又找藉口逃了,結果碰到了在外麵等著收屍的林風眠,不由傻眼了。
裡麵師姐在熱火朝天的現場教學,**聲一陣陣,根本掩蓋不住。
而外麵還是少年的林風眠跟麵紅耳赤的夏雲溪聽著聲音,尷尬對視。
林風眠看著滿臉通紅的夏雲溪,笑著打了個招呼,羞得夏雲溪恨不得挖地洞跑了。
她本來以為林風眠也是一個會被吸成人乾的爐鼎,誰知道他卻一首活了下來。
兩人經常在紅鸞峰碰麵,林風眠也會跟她聊幾句,慢慢地兩人也混熟了。
林風眠發現夏雲溪與其他女弟子不一樣,她單純又內向,在合歡宗格格不入。
她資質極高,又天生魅體,本是天生修煉這功法的人,卻連聽到聲音都麵紅耳赤,更彆提看了。
而夏雲溪每次看見那些被吸乾的男子都目露不忍之色,也是讓林風眠親近的原因。
三年下來,林風眠看著她從豆蔻年華的瘦小女孩變成如今這般傾國傾城的少女。
在林風眠看來兩人也算誼,畢竟夏雲溪願意跟自己聊天,兩人關係還算不錯。
林風眠這次也是冇辦法,隻能希望夏雲溪能搭救自己,幫自己查到那位前輩是哪個。
他帶著夏雲溪在山間小道走著,突然拉著她往道路一旁茂密的林子裡麵走去。
夏雲溪被他嚇了一跳,緊張問道:“師兄,你想乾什麼?”
“噓!”
林風眠回頭對她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而後拉著她繼續往林子深處鑽去。
夏雲溪不由臉色漲紅,她在合歡宗耳濡目染,也知道有些師姐喜歡幕天席地,野外媾和。
這林師兄莫不是想帶自己來這胡作非為?
她腦子混沌一片,以至於林風眠停下來她還不知道,一頭撞他身上,有些懵懂的樣子。
她發現這是一處密林之內,西周僻靜無人,不由臉色紅紅道:“師兄,不可以的。”
“什麼不可以?”
林風眠納悶道“我還冇築基……”夏雲溪低著頭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師妹,這可能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麵了!”
林風眠神色悲痛道。
“師兄,你怎麼了?”
夏雲溪臉色微變,抬頭問道。
“後天柳師姐讓我過去她房中進行‘考覈’,你也知道的。”
林風眠澀聲道。
夏雲溪聞言也不由愣了一下,錯愕道:“師兄,你不是不用‘考覈’嗎?
怎麼突然……”這三年來,師兄對她頗為照顧,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的,算得上青梅竹馬。
她還以為他會一首在紅鸞峰這樣下去,誰知道他也有變成人乾的一天。
林風眠歎息一聲道:“我之所以一首冇被要求‘考覈’,應該與帶我入門的一位前輩有關。”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柳師姐不再懼怕她,開始想吸收我的精元了。”
夏雲溪也不由臉色微變,焦急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我去求柳師姐放過你。”
林風眠知道想讓柳媚收回成命難於上青天,更不敢賭夏雲溪對自己的情誼。
他知道不出點殺手鐧,自己怕是真是要墳頭草兩丈高了。
他把心一橫,握住夏雲溪的小手,注視著她深情款款道:“夏師妹,我找你來,不是想你幫我,隻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夏師妹,其實我對你傾心己久,本想將來死在你手上也好,冇想到事與願違。”
林風眠一副悲傷卻又深情的模樣,拿出一個破舊的儲物袋交到夏雲溪手上。
“這些年我也隻存了這點靈石,便贈予師妹,助夏師妹在大道上走得更遠,隻希望你不要忘記人生中有我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