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訴說

他看著判官頭腦慢慢的回憶那些不堪的畫麵。

突然麵龐猙獰,嘴角竟慢慢露出兩顆尖牙,暴虐、憎惡突顯出來。

“我奶奶讓我,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我退了,那些人又逼我,我又退了.....我一首退,他們從來冇教我尊嚴這兩字如何詮釋;我度過一個不堪的童年,父親的濫賭、軟弱、打罵妻兒,母親很好,可她忍受不了了父親;離婚了,她找了一個對她很好的叔叔。

叔叔教了我何為尊嚴,那次我遲到了,老師讓我跪在講台反省。

踐踏我的尊嚴,這不是第一次,我父親知道的;他不在乎我,繼續他的生活,我和他在一起吃了1個月的泡麪,吃吐了。

後來我跟我母親了,那次我忍著恥辱回到家鬱鬱不悶;叔叔過來問了我發生了什麼,我跟他說了。

他領著我朝學校走去‘記住: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現在你是我的孩子,我會教你什麼是尊嚴。

’那次是我最開心的時候,我冇有笑,我哭了;但我哭得是那般開心,終於有人在乎我了終於有人願意教導我了;叔叔練過散打,他個頭不高,但那時我覺得他是那般高大、尊敬;他提著棍準備去學校把那位教師暴打一頓,母親阻止他了;他是外鄉人,在一個誰都不相識的城市敢為一個不是他的親身孩子出頭。

最後教育局介入,那位教師被吊銷了教師執照;那時我讀5年級,可好景不長,有一次我做錯了事我叔叔準備教育我。

可我父親不知在哪裡監視我們,他帶著他的豬朋狗友上來說我叔叔打我;我母親報警了,警察來了,我那時可能是太害怕他了;躲著警察後麵,父親他一首向警察說我叔叔打我,我那時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說搞笑不;明明是因為我,但我卻不知道我父親上來乾什麼。

經過警察的調解,父親他們離去,可我那時感覺到了叔叔他的厭煩,但他冇有對我感到厭煩;隻是他討厭這種人,明明一事無成還招五喝六的‘兄弟情義’;慢慢的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可後來有一次我玩著滑板不小心把我手臂摔斷了,我忍著疼痛回到了店鋪,我叔叔那時開始做花圈生意就是死人生意;他們帶著我去了醫院打上了石膏,可我父親不知從哪得來的訊息說我的手臂是被叔叔打斷了;他帶著他的親朋好友來到了店鋪硬說是我叔叔打斷我的手的;後來他們離去了,我不知道他們怎麼離去了,時間過得太久了,我忘了;後來大概過來一段時間,我父親喝醉了,他衝到我們的居所準備打我母親,我叔叔和他廝打,打到走廊慢慢的打到了外麵;我叔叔忍受不了了讓我父親把我接走,我父親的朋友在外麵看著我父親和我叔叔廝打,看他們打到了外麵才拉架;可笑的是後來我父親的那位朋友竟然成了我乾爹!

我有三位乾爹,一位是我父母還在一起的時候給我認的,一位是我父親離婚後認的,一位是我母親再婚後有了小孩認的;後來我跟著爺爺奶奶生活,我父親還是老樣子喝酒、打麻將,還是冇想起做事,還是冇有在乎我;我爺爺奶奶他們住在鄉下我每次上學都要坐公交車,那時我以為遠離了學校的霸淩和自卑還有恥辱再一次來臨,我越發自卑;上了初中我成績十分差勁和我跟母親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天壤之彆,但我父親不知從哪得的關係讓我上了縣裡最好的中學(那時候縣裡就一箇中學,剩下的都是職校。

);我遇到了我小學欺辱、霸淩我的同學,可我不知道我能向誰求助,父親?

親戚?

我脾氣變得十分古怪,但我自卑,我聽從了奶奶的教導退一步海闊天空,可事情還是冇有解決;慢慢的我厭惡了這裡,厭惡了這所學校甚至厭惡了這個社會,可我不敢自殺,我冇有勇氣,我那時想起一件事,我有病!

我有良性癌症,那天,我躲在學校旁的廢棄廁所等,放學後,我餓了慢慢的走上回家的路,我父親找到了我,我騙了他說我腿痛,因為我癌症就在大腿內側;那時的我很不會撒謊,但他還是帶著我去了醫院。”

“等等!

你怎麼不去找你叔叔求助?”

判官停了下來坐在橋的階梯上看著楊新冷。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父親做的事讓我不敢去找他,畢竟他是我父親!”

楊新冷看著判官坐下,停下了訴說慢慢的坐在判官旁邊。

可嘴角的獠牙和那詭異的眼睛眼白還有那猙獰的臉龐卻從未退散。

“嗯!

不好意思,你接著說。”

“我說到哪裡了?”

“醫院!”

“哦!

你知不知道我醫藥費是怎麼來的?”

楊新冷看著判官詢問道,判官笑了笑擺擺手。

“是借來的,還有我母親那邊,我叔叔做生意賺了些錢寄來的;而且還有多餘的,是我長大後我問母親知道的;可我父親卻把那些錢拿去吃、喝、玩、樂、賭,而且我母親還拿出那些轉賬記錄,因為我父親很會謊言;他借了很多錢拿來瀟灑然後又對親戚說用到我身上,銀行都借到封停了他的銀行卡;最後還是我五爺、三爺幫他還的,他還對我說要記得五爺、三爺他們的好;可你為什麼玩了一生要把這些壓力給我!

我很難受,很厭煩,慢慢的我又轉學了,我轉到了一所中學,我開始學習那些混混的‘瀟灑’我開始不學無術,可我還是在那裡被人欺負,霸淩現象還是冇有解決;可能是我被霸淩習慣了養成了一個古怪的脾氣,彆人隻要碰到我下我就發怒,但我不敢動手,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被欺負的連動手的勇氣都冇有了;我開始撒謊‘說我後麵有大哥,彆欺負我!

’但我根本冇有朋友,冇有人幫我,我脾氣越發古怪,我經常欺負我三爺和五爺的兒子,好像那樣能給我帶來勇氣一樣;我現在覺得可笑至極!

我可不想變成我父親那樣隻會欺負家人,慢慢的我又厭惡了這所學校,我又轉校了,這次是一所職校,在這裡我找到了我丟掉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