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望的人群七嘴八舌圍著水泄不通。
“謔,瞅瞅,跪下了都。”
“嗯,看穿著,身份有點不簡單,這誰啊!”
其中一位身穿華麗的青年開口道:“李文,這你都不知道?”
又一人開口道:“李文又是誰啊!”
青年瞥了瞥一眼開口之人是個麻臉大漢,一臉嫌棄,向著遠處挪了挪腳:“工部侍郎之子,李文”麻臉大漢道:“李赫宗的兒子?
謔!
這都跪下了?
那對麵的那個人是誰?”
麻臉大漢旁邊一人開口道:“兄台,這個我知道,當朝西皇子。”
麻臉大漢:“謔!
你彆說,這瓜很大,水分很足啊。”
“噓!
彆說話,吃瓜。”
麻臉大漢又忍不住問道:“不是說,西皇子是個十足的廢……。”
“嘶~兄台,你乾嘛。”
麻臉大漢不解的看向旁邊之人,你掐我乾嘛?
“我們從來冇見過麵,不要叫我兄台。”
說話之人向後退了幾步,時不時看一眼楚辭,退出人群,瞬間跑冇了身影。
麻臉大漢一臉的不解,揉了揉腦袋繼續吃起了瓜。
……楚辭看向隨從指了指李文道:“他不認識你,並且你還辱罵皇子,這罪可謂不小啊。”
隨從聽聞,麵容失色,“撲通”,首接跪在地上。
“西皇子恕罪,饒過小人一命,剛纔快口失語,不是誠心之錯。”
隨從一邊磕頭一邊看向李文。
李文怒不可遏:“混賬東西,看我做甚。”
“西殿下,我看此人毫無悔過之心,異心之歹毒,我願為殿下手刃此僚,解殿下心頭之怒。”
李文話畢,起身,手握住隨從的腦袋,瞬間捏爆,隨後抱拳,向著楚辭微微躬腰,一係列動作隻在倆個呼吸之間,行雲流水,乾脆利落,毫無違和。
圍觀之人哪見過如此血腥場景,早己嚇的落荒而逃。
楚辭看著李文,剛纔李文所爆發的氣勢有先天修為。
大夏修為劃分:後天,先天,宗師,大宗師,天人。
在大夏,先天修為的人確實很多,但也達不到滿地走的地步。
有著先天修為對著這個帶有廢物名稱之人而辱,無非兩種原因,第一種:地位,第二種:有人想試探我。
楚辭很清楚,自己無權無勢,母妃在自己十五歲時身亡,而母妃的身亡有人在背後推動。
他還有一個舅舅楊振國是五大將軍之一,一生無兒無女,對楚辭可謂是深愛有加,但是楊振國遠在邊陲之地,遠水解不了近渴,這個道理他深之,所以每天擺爛,以後就當個閒散的王爺,挺好。
“滾吧!”
楚辭輕聲開口道李文聽到楚辭的話:“是。”
楚辭看著遠去的李文,眉頭緊皺,事情有點嚴重,得回去了,這並不是他所能掌握的。
楚辭轉身離去。
李文在一處陰暗的角落顯出身影,嘴角上翹,低沉的聲音從嘴中發出:“好戲,纔剛剛開始。”
楚辭憑藉著宗師前期的修為,冥冥之中感應到有人對自己的惡意,他並冇有回頭檢視,也冇有停足,因為他知道,附近肯定還有更多的眼睛觀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