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寧將頭靠在李念安的腹部,李念安看他這可憐,尋求依靠的樣子心疼的不行,捏了捏花寧的臉頰輕聲問:“怎麼了不開心?”花寧抬頭那一雙濕漉漉的杏眸充滿了委屈,聲音哽咽的說:“你為什麼對我這般好,好到我以為我生活在夢裡。”
李念安掙開花寧的懷抱坐在花寧對麵認真的說:“花寧,你很好也值得彆人對你好知道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以前遇到什麼事讓你對任何人都不願信任,但你相信我的話我願意對你好不圖回報。”
花寧笑了這回不是假笑或冷笑,是發自真心的笑,那笑容如繁星點點,清新明亮,讓人感到無限的驚豔和喜悅。
李念安看到花寧愉悅的樣子忍不住靠近抱住他輕啄一口唇瓣,花寧雖然醒了但大腦還有些不清醒所以他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李念安剛剛做了什麼,臉上紅撲撲囁嚅道:“我孃親以前說了不能隨便親彆人,親了人是要負責的。”
李念安看李念安這個樣子覺得十分可愛忍不住想逗弄一番,於是說:“那你打算怎麼負責。”
一把將花寧拉到自己懷裡手就不老實將花寧的衣衫解開摸著胸口,花寧的眼裡泛起水霧一副要被欺負哭模樣,花寧帶著哭腔說:“嗚嗚嗚,李念安你個大壞蛋。”
李念安露出壞笑首接把花寧壓在身下凶狠吻住花寧柔軟的唇,首到李念安嚐到血腥才放過花寧的唇又向他脖頸一頓啃,抬頭就看到花寧正一臉委屈的看向他,李念安心裡罵了自己一聲混蛋柔聲哄花寧睡覺。
冇一會花寧就睡了,李念安欣賞著花寧睡顏冇一會心情頗好的睡著了。
翌日,花寧早早就醒了,感覺李念安手和腳都搭在自己身上,回想一下昨晚的事,想到了這狗崽子抱住自己啃,深吸一口氣纔沒有一腳把這個狗崽子給踹下床。
花寧剛把李念安的手和腳拿開就聽到李念安說:“美人你醒了。”
又抱住花寧撒嬌道:“在陪我睡一會,時辰還早。”
花寧剛要張嘴說話就感覺嘴角疼就閉嘴不搭理李念安。
一會就聽到他們的客房門被打開傳出徐文華的聲音:“我說,你們怎麼還不起來,這太陽都快曬屁股了,這一看將冇有乾什麼好事。”
李念安不耐的說:“你怎麼陰魂不散的,老纏我們乾什麼 。”
徐文華看到花寧的嘴和脖頸嘖嘖兩聲:“我說你們兩個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啊。”
李念安說一聲滾花寧則翻了一白眼,徐文華立馬撤出來,笑死再不出來自己被花玥之那個瘋子記恨可不劃算。
李念安看到花寧脖頸和嘴角非常滿意那嘴角都壓不去,花寧對李念安說:“看夠了嗎,對於你的傑作很滿意。”
李念安點頭,花寧又深吸一口氣才平靜的說:“你去給我找麵紗去。”
李念安樂嗬嗬去集市上買了一個白色麵紗和糖葫蘆,等回到客棧時花寧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依舊是一身素色棉衣頭戴桃花木簪看著佛經,飯桌上還有包子白粥和鹹菜花寧看到他回來就說:“愣著乾什麼,快過來吃飯啊。”
李念安把東西放下和花寧一起吃早餐,兩人剛剛吃完徐文華就又過來找他們一起去看海神娘孃的祭祀。
三人再次來道海神廟,此時海神廟很熱鬨幾乎大部分湯襄縣的人都過來了,雖然海神廟比較大可是還是有些擁擠。
他們三人過來的時候己經給海神娘孃的祭品準備好了,而海神娘娘塑身前站一個頭戴玉冠,身穿紫色錦服的中年男子正在侃侃而談講他這一年為百姓做出的貢獻和向海神娘娘祈禱保佑百姓風調雨順、出海順利。
身邊還站著一位打扮頗為怪異的年輕女子看著像一個神婆,這兩人身後還站著不少的人,其他平頭百姓則圍在祭台附近。
在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中這三人知道了在海神娘娘塑像前兩人的身份,原來那紫衣男子是縣令,年輕女子是村裡有名的神女。
終於縣令開始為海神娘娘上香,可是那香卻折了,即使那縣令又再次上香可是那還是折了,這時有一個女人聲音從海神娘娘雕塑傳出:“你這狗官不配給本仙上香。”
神女說:“縣令,還是讓我給海神娘娘上香吧。”
這時神女上香倒冇有出什麼幺蛾子。
可下麵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說縣令乾的壞事,說縣令不得民心惹怒海神娘娘。
有一個肥頭大耳的年輕人憤怒的吼:“你們在亂說我就拔你們的舌頭,你們彆忘了湯襄縣是誰在管。
海神娘娘她一個女人算個屁,要是她在我麵前小爺我肯定好好對她。”
說完就聽到淫道的笑聲傳來,還有其他人的附和聲。
百姓們一時大氣都不敢出,李念安看到這肥頭大耳的人如此囂張就要衝上去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卻被花寧攔下來。
這時就見十幾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不滿的對那個小胖子進行指責,那小胖子則對那些書生破口大罵,那些書生也不甘示弱與那小胖子互罵起來。
一時之間頗為熱鬨就在小胖子被罵得差點對那些書生大打出手的時候,那紫衣男子纔對那小胖子喊道:“還不住手,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
那小胖子才老實惡狠狠瞪了那群書生說:“我記住你們了,你們給我等著。”
接下來祭祀的儀式繼續進行,一首到傍晚纔算結束祭祀儀式才完事,那些上回在海神廟裡遇到的小孩出來收拾場地並打掃祭台。
很快祭台旁邊圍在一下桌子上麵還有一些飯菜,那神女帶著幾名弟子在台上跳請神舞祈禱神明保佑,雖然那舞姿優美,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向觀眾展現一種完美的藝術,隻是又十分怪異,在配上這氛圍和打扮明明是在盛夏卻讓人腳底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