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根針呢?”
我心裡想著,不由得在庫房外找著。
“六子,找什麼呢?”
徐天啟這時緩緩走過來。
我探起身看向來者。
“二哥,冇什麼,剛剛救援時太匆忙,掉了隻筆”我裝作尷尬的模樣。
“算了,不找了,一支筆而己。”
說完我起身往彆墅走去。
“六子,先彆走,陪二哥聊聊天。”
徐天啟用眯眯眼打量著我。
我停下腳步,疑惑道“這個點了,聊什麼?”
“你覺得這把火是誰燒的?”
徐天啟問著,似笑非笑的盯著我。
“警察不是說是乾燥起火嗎。
二哥這樣問是有什麼發現嗎?”
我看著他,眼中透露出好奇。
“哎喲,瞧我說的,都被斌子影響了。”
徐天啟一頓懊惱的說著。
說完便走向庫房門口,推開了門。
屋內散發著焦味,裡麵黑濛濛的,但我望向裡麵卻感受到了一絲不安,身上的汗毛豎立,額頭上微微冒出冷汗。
徐天啟正要往裡走,我衝上前拉住了他“不能進去。
現在太晚了,明天再來吧!”
我低著頭,語氣強硬。
“怎麼了這是。”
徐天啟疑惑道,邊去掙脫拉著他胳膊的手。
我死死的拽著,冇有給他任何掙脫的機會。
“不能進去,我們快回去吧!”
我堅定的說著。
徐天啟見無法掙脫,也隻得放棄。
“你什麼時候跟你三哥一樣力氣大了,好了,那麼晚了,就不折騰了,回屋吧。”
徐天啟關上了庫房的門。
拉著我回了彆墅。
.......次日早晨,徐天啟和徐華斌早早出了門。
長姐也不見人影。
我懶散散的走向客廳,見徐天誌坐在餐桌拿著份報紙看著。
我看著桌上的早餐,問道。
“大哥,曉曉姐還冇起床嗎?”
“你去喊她起床了,今天我們可還有事做呢?”
徐天誌也不看我,繼續盯著報紙。
我則快步衝上樓去,來到徐曉的門前,敲響了門。
“曉曉姐,起床了,大哥等著咱們呢。”
屋內傳出呢喃聲,門打開了,徐曉穿著粉色小熊睡衣,一臉剛睡醒的樣子迎接著我。
“早上好啊,大偵探。”
徐曉靠著門邊,一臉韻味的打趣著我。
“彆早上好了,昨晚又玩到幾點?”
“我那不是玩,是工作好吧!”
徐曉嘟起嘴巴,怒視著我。
“行行行,工作!”
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大哥等我們呢,快點下去吧。”
說完便拉起徐曉的手往下跑去。
我們來到了客廳,徐曉則去洗漱。
我坐在桌前吃起了早飯。
“大哥,今天什麼安排?”
徐曉洗漱完走了過來。
徐天誌放下報紙。
“等你們吃過飯,我們就去到處逛逛。
這間房子很大,有我們找的了。”
這間彆墅的構造除了我們六人的房間,需要看的有:父母的房間,父親的書房,燒焦的庫房,以及地下雜物間。
這是彆墅內可疑的地方。
整個莊園很大,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去。
我心裡喃喃道。
“這樣,你們倆小的在彆墅裡逛逛,看看有冇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大哥嚴肅的說道。
“那大哥呢?”
“我去看看莊園內那些地方還完整嗎。”
說完便也出了門。
吃過飯我便和徐曉前往了二樓。
“六子,你說這棟彆墅真有秘密啊?”
徐曉問著,用她那玲瓏大的眼睛看著我。
“或許有吧。”
我打開了父母的房間的房門父母的房間很大,但房間格局又很緊湊,進門便是小客廳,牆上的油漆是暗紅色,有一絲鮮豔又夾雜著一絲詭異。
“母親生前最喜歡暗紅色了。”
徐曉開口道。
我們走進房門,坐在沙發上西處觀望著。
茶幾上擺放著簡單的茶具和幾本落灰的書。
“看來在我們離開後,母親的房間就冇人進來過了。”
我說著拿起了那幾本書。
幾本關於M國旅遊的指南。
“M國旅遊嗎,母親好像冇有這方麵的興趣吧。”
徐曉答道。
我翻開一本,徐曉也拿起一本翻閱著。
“我這本冇什麼特彆的,隻是講解了M國首都華盛市周邊的好玩的。”
我邊翻邊說著。
“六子,來看這本”徐曉呼喚道。
將這本遞到我麵前。
我盯著徐曉給我看的內容。
上麵有個地名劃上了圈:華盛南路194號。
我拿起手機,準備搜尋起來。
“不用找了,這本書上有介紹。
是一個教堂。”
徐曉邊翻邊介紹道。
“教堂嗎?
咱媽信這個?”
我一陣疑惑。
“先留著吧,等晚上告訴哥哥姐姐。”
我們便起身打量著整個客廳。
而徐曉則去靠窗邊的梳妝檯翻找起來。
“咱媽化妝品還挺多,冇想到咱媽還挺愛美。
可惜放的時間較久,都不能用了。”
徐曉喃喃道“你說,母親在你出生後經常外出是去乾啥了呀。”
“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她在死前肯定有一段時間住過這裡。”
我背對著徐曉,望向裡屋。
裡屋有一個書桌,大多數是負責辦公和放雜物的。
之後就是一張特大的床。
床裡麵是衣櫃。
而內屋的顏色卻由外的深紅轉變為淺紅。
“為什麼這樣說。”
徐曉疑惑道。
“你看裡屋裡的那台辦公電腦,這不是咱媽到哪都會帶著的嗎?
還有裡屋雖然看著整齊,但是這裡明顯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咱媽一首躲藏在這裡,連客廳都冇逗留過。”
我答道。
說完我便走向了那台電腦。
插電源,開機。
“需要密碼,可惡。”
我輕捶了下桌子。
“我來吧,我來吧。”
徐曉一臉得意的說道。
“你知道密碼?”
“不知道啊。”
“那你怎麼開?”
“黑進去不就完了。”
徐曉說完,露出了邪惡的壞笑。
我將信將疑的讓開。
徐曉坐到電腦前,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打著代碼。
我在旁邊有些許震驚,但我並冇有表現在臉上。
“這不會就是你說的工作吧?”
我在旁邊問道。
“對啊,我可是很忙的,我現在是我們組織最厲害的呢!
好多大公司要我幫他們做一套網絡設備,要求還高,我現在還在研究呢。”
徐曉平靜的說著。
“搞定,咱媽還是有點東西,請人安裝了防入侵,防竊取裝置。
可這難不倒我。”
徐曉一臉得意的笑道。
我眼中閃過一絲佩服,然後接手了她剛破譯的電腦。
漫無目的的翻找著。
這是......螢幕上顯示的是母親和“互相品味的紅酒”的聊天記錄:母:“我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酒:“還需要一段時間,彆著急!”
母:“能不能快一點,他們,他們要找上我了!”
酒:“我儘快搞定,你先去教堂避避風頭,一有訊息我馬上通知你!”
我一臉疑惑。
“這個紅酒是誰啊?”
徐曉發出疑問。
“不清楚。”
我和徐曉一頭霧水,我拍了照便退出聊天頁麵。
接著我翻開瀏覽記錄,在網購記錄裡發現了那張飛往M國華盛市的機票。
時間是2010年10月13日。
“是母親死去的七天前。”
我呢喃著。
接下來我們將房間裡裡外外查詢了一遍,也未發現其他線索。
與此同時,莊園內,徐天誌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前往了莊園的酒窖,那裡在父親離開後就己廢棄。
徐天誌打開大門,一股腐爛的氣味迎麵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