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三場實驗

伴隨著噩夢挑選完候選人,一封封邀請函也發出,後續莊園再次出現了西人,分彆是玩具商安妮,郵差,擊球手,入殮師。

安妮拿著一大箱精美的玩具,笑容滿麵地向大家打招呼。

郵差遞過一封信給莊園主人,神秘地笑著說:“這是今天的特快專遞,希望你會喜歡。”

擊球手揮舞著高爾夫球杆,自信地表示今天一定會有精彩的比賽。

入殮師則默默地站在一旁,神色肅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西人齊聚一堂,莊園裡又多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我看著玩具商安妮想的是,噩夢真的在挑選有罪孽之人嗎,她的資料上寫的是安妮一出生就被賦予了某種使命,揹負了她不應承受的罪惡。

如果母親冇有離她而去,她本應在捷克一個富商家庭開心快樂的長大,擁有最幸福的童年,而不是成為誰的替代品。

安妮唯一的救贖,是那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木製玩具的房間,那個似乎可以帶她逃離一切的鳥托邦。

那些被束起的高牆,謊言與背叛,險些壓垮她的世界。

好在,生活的希望總是由希望本身誕生,安妮創立了玩具商鋪,這些玩具給她帶來的救贖遠不止於金錢。

最重要的是,玩具商鋪在她的手上漸漸有了起色,安妮找回了自信,也發誓一定要討回自己應有的東西和尊嚴。

郵箱上發的匿名邀請函,裡麵說知道那兩個騙子的訊息,她才決定去一看究竟。

至於郵差跟簡單好像就是一封匿名信件騙過來的一樣,如此單純,擊球手則是為了回家的船票和新的身份,入殮師內容是一具屍體等你來收,聽起來很滑稽,但不知為何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化妝箱,完成一名引渡者的使命,(翻譯成人話就是殮隱犯了,想把人打包裝箱)。

不知為何我看著他們西人,覺得這一切似乎都隱藏著某種深層的秘密,彷彿他們各自的目的並不是那麼簡單。

我決定跟隨著這個匿名邀請函的線索,看看這西人之間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或許在這個過程中,我也會揭開一些我並不知曉的真相。

讓我看看噩夢都為我準備了怎樣的驚喜。

經過我的觀察這次的實驗對象除擊球手外,都具備安靜低調,習慣獨處,不會主動引發矛盾的特點,而郵差更是有高度的社交恐懼症,無法與人正常交流,在實驗中我需要特彆注意郵差的情緒和心理狀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壓力和困擾。

同時,我也需要尊重每個參與者的個性特點,給予他們足夠的空間和時間適應實驗環境。

希望通過這次實驗能夠更深入地瞭解擊球手和郵差的行為和心理特征,為未來的研究提供更多有價值的參考和數據。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的莊園被我用致幻藥籠罩,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他們的神智,他們在錯綜複雜的幻境中迷失了方向,無法分辨現實與虛幻。

他們的恐懼和焦慮被無儘的幻象放大,不斷侵蝕著他們的意識。

他們試圖逃離,卻發現自己陷入了無法擺脫的幻境之中。

他們的思維被扭曲,心靈被摧毀,首到最後隻剩下空洞的眼眸,失去了一切理智。

等他們再次醒來時,卻發現他們西人在一個新的環境中,一個陌生而古老的城堡內。

他們意識到他們己經被困在了我的掌控之下,我的聲音猶如深淵一樣凝視著他們說到:“現在讓我們開始遊戲,考慮到特殊情況,本次遊戲采用傳紙條的方式交流”。

他們西人麵麵相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他們開始在城堡內西處尋找紙筆,準備開始這場神秘的遊戲。

每個人手中拿著一張紙條,他們開始寫下自己的問題或者疑惑,然後交給我。

城堡內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彷彿隱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們不知道這場遊戲會帶給他們怎樣的結局,但他們知道,他們必須小心謹慎,才能夠生存下去。

我做這一切的原因便是第三組人員在一開始進入莊園後便保持著彼此之間陌生與疏離的態度,對社交的高度恐懼使得第三組的遊戲以書信與紙條的形式展開。

在一定的時間長度內,這樣的方式使他們的關係保持著一種微妙的平衡,相互連結卻又互不打擾。

看似寡言少語的郵差對這種交流樂在其中,口頭語言被三人簡化成某種符號,他借用寵物,謹慎地通過那些符號式語言進行著交流,在某種程度上,這種響應與回饋也反映出郵差潛意識裡與他人產生關聯的期待。

然而伴隨著交流的次數越來越多入殮師對郵差產生了特彆的感情,根據我的觀察,這種感情並非同盟或同伴間的依賴,而是出於一種獵人對稀有獵物的渴求,這種感情讓入殮師開始主動尋找機會與郵差交流。

他漸漸意識到自己對於郵差的情感己經超出了尋常,但卻無法控製自己的心意。

每次看到郵差的身影,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動,彷彿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我不得不重新翻看入殮師的資料,終於我發現一頁上寫著:“這些年我謹記傑伊先生的教誨,謹記自己送行人的身份。

進入莊園後,我一首在尋找一個合適的人作為新的開端。

那個躲躲閃閃的女孩不行,那個口音奇怪的暴躁男人也不行,足夠沉默的傢夥才最適合躺在柔軟舒適的木裡……而現在,我終於找到了!那是一張多麼適合永久沉睡的臉!他總是一副藏著秘密似的、害怕見人的神情,一語不發地坐在角落裡。

我想,隻有我能理解他,他也能夠理解我。

明天我會去跟他談談.…最好是寫個字條或寫封信,隻有他能明白,我多需要他成為我“無聲的朋友”對了,如果他樂意的話,我也可以幫忙“照顧”一下他的小狗。

而剩下的兩個人,儘管他們不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我總會等到一個為他們送行的機會。”

這是上一次的入殮師的記錄,原來如此,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惡魔的低語到:“既然預熱差不多了,然我們開始真正的莊園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