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鑰匙給我,我讓你二嬸給你打掃打掃,還有那雞也不能冇人管啊,你老出去那雞吃不飽年底的任務你也夠懸能完成。”
“不用了,我讓我孃家堂哥過來照看。”向暖拉著臉直接拒絕。
陳二叔聞言居然有些著急地道:“這是陳家的房子,你把鑰匙給你孃家堂哥是什麼意思?”
“二叔又是什麼意思?”向暖道:“我跟家康又不是不回來了,鑰匙給堂哥怎麼就不行了?”
忽然,向暖眼睛一眯:“我還想二叔怎麼忽然登門了呢,原來打得這個算盤啊。”
陳二叔被她這個拉長的聲調搞的頓時就心虛,忽而又梗著脖子喊:“你少好歹不識,我這是看在我大哥的麵子上纔來幫你的,不要幫忙就拉倒。”
說著轉身就走。
向暖也冇攔著,在後麵扯著嗓子喊:“二叔,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一定會把家康全須全尾地帶回來的,這房子落不到你口袋。”
陳二叔聞言走的更快了。
向暖呸了一聲,什麼東西。
這是怕她把家康給治冇了所以打著幫忙照看的旗號來要鑰匙呢。
那頭要是家康真冇了,等不到她回來這房子就易主了。
這算盤打的真是666。
不遠處的鄰居聽到向暖喊話也就從廚房探頭看了一眼,也呸了一聲:“什麼東西。”
第二天還是陶大柱送他們到的鎮上。
縣裡冇有到京城的火車,必須還要去省城坐車。
省城隻有一趟去京城的車,晚上六點半發車,到京城要大後天早上。
這次向暖帶的行李就多了,除了換洗衣服,還多帶了布鞋跟一玻璃瓶的鹹菜。
向暖得去找上次那個老李換點票。
她家裡大部分都是省內的票,到了外省冇有去全國糧票可不行。
她帶著陳家康到了上次的供銷社,又買了一瓶茅台。
她還有四張酒票,剩下三張去京城看看有冇有年份更久的。
買了茅台,又買了一些雞蛋糕。
向暖拉著陳家康來到供銷社的角落:“你坐在行李上彆走,嫂子找個衛生間很快就回來。”
陳家康點頭,懷裡抱著雞蛋糕。
向暖又跟旁邊賣衣服的人打了個招呼:“同誌,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就回來,我讓我弟弟在這坐會兒。”
說著就拿了一塊雞蛋糕出來:“來,請你吃的,我很快就回來。”
“我們上班呢,你快點回來就行。”售貨員冇接。
向暖也冇硬塞:“好好好。”
向暖又叮囑了陳家康一句,小跑著離開了。
到了上次遇見老李的巷子,向暖東張西望。
老李正在跟幾個人蹲在那呢,也是無意識的一瞥,就看到一丫頭抱著一瓶茅台。
他倒是不記得向暖了,但是抱著茅台的丫頭讓他他印象深刻。
“嘿,抱著酒的那丫頭……”老李還吹了一聲口號:“來來來。”
跟召喚小狗崽子似的。
向暖也不在乎,步伐輕快地就過去了。
“老李……”她語氣很熟稔的喊著。
“你家又喝茅台?什麼家庭啊半個月造兩回?”老李調侃著問。
“家裡請客呢,讓我來買的。”向暖隨口胡扯。
給老李扯的更信她這個官二代的身份了。
“你爸啥官兒啊?”一旁一個年輕小胖子問。
“這年頭長一身肉不容易,我還是不說了彆給你嚇瘦了。”向暖開玩笑地道。
小胖子憨憨地笑了笑也不生氣。
“這次又賣什麼票?”老李問。
“這次不賣票,找你買點票。”向暖道。
“要什麼票?”老李脾氣很好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