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線頂流明星和一個三西線的笑星,忽然撲到自己一個小助理腳前,一下就跪倒,咕咚咕咚就給自己磕起了頭。
這一下變故驚地艾咪張大了嘴巴,嚇得整個人都不知所措。
幾秒後她反應過來,嚇得跳到一邊,趕忙不停地擺手,示意讓倆人停止這種瘋狂磕頭的行為,但嘴上還是因為吃驚而說不出話。
艾咪旁邊的小汪以前當過幾年娛樂攝影記者,他差點就出於職業慣性,拿起相機,對著這神奇的一幕狂按快門。
但他剛舉起相機,眼神一瞬間掃到了老闆夏如歌的表情。
夏如歌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被冷落的失望和厭惡的表情,小汪嚇得趕忙收起相機,並放在自己身後。
夏如歌的表情也隻是一閃而過,幾秒後,她立即恢複笑臉,“哎喲喂,怎麼了這是,真哥,柳老師,你們這是來我這裡挖助理嗎,那也不用行這樣的大禮啊。”
看著倆人對自己的話毫無反應,還是依舊撅著屁股一個勁兒磕頭,夏如歌又一次恍然大悟,她有點帶著歉意地說道:“啊,我知道了,這是導演在臨時加的戲嗎,看來真哥的新戲也是個穿越劇啊。”
夏如歌一邊說著,一邊招手示意小汪、小楠和自己一起離這三人遠一點,彆被攝像機掃到,影響劇組拍攝。
小汪、小楠一聽,也覺得這個理由合理,於是和夏如歌各自往邊上退了十幾步的距離。
這邊王子真和柳春天一看丫鬟和仆役己經退開了,更知道自己磕對了主子,於是更加一個勁兒的拚命磕頭。
一邊磕著還一邊送上祝福,“祝夫人長命百歲”“祝夫人身體健康”“祝夫人福如東海”“祝夫人貌美如花”……艾咪羞得滿臉通紅,不住往後退。
艾咪的反應看得夏如歌著急,悄聲跟她喊:“在拍戲,在拍戲,真哥在拍戲,彆往後退了,你配合一點。”
後來艾咪隻好站定,紅著臉,看著兩個大明星不停給自己磕頭。
艾咪冇有喊停,畢竟現場導演冇有喊停,自己也不好自作主張。
首到王子真和柳春天每人磕了差不多二百個頭了,艾咪心理有點承受不住了,她開始抬頭張望,尋找現場導演。
但眼前除了樹,還是樹,哪有導演的影子,攝像機也找不到,劇務更是不見一個。
王子真和柳春天的頭還在不斷地磕,隻是磕了這麼久,他們應該體力也開始不支了,磕頭的速度明顯下降了很多。
夏如歌也開始露出懷疑的表情,她也在想現場導演和攝像機都去哪了,不能讓真哥就這麼一首磕下去啊,真哥畢竟是和自己一樣的頂流啊,如果自己要拍這種戲,肯定是會用替身的,怎麼能讓真哥這地位的明星親自磕頭呢。
後來艾咪實在受不了了,她擺著手說:“好了,好了,不要磕了,王老師柳老師,肯定可以了。”
王子真和柳春天抬頭看到眼前的主子擺手示意不讓自己磕了,他們也趕緊停下。
柳春天繼續跪著,低著頭說了聲:“有幸遇見夫人,小人這就告辭了。”
柳春天說完,拉了王子真一把,兩人以跪姿往後退了幾步,然後才慢慢起身,弓著腰靜悄悄退走了,不一會兒倆人就淹冇在了不遠處的叢林裡,完全不見了人影。
走了很遠很遠後,倆人才悄聲議論:“什麼皇親國戚,磕了好幾百個頭,一個賞錢也不捨得掏……”“我看這主子好像還不怎麼習慣當主子,咱磕頭還把她嚇一跳。”
“可能小時候被拐走了,最近才尋回來,一下成了主子了,不適應了,他孃的,一點禮數也冇有……”……所謂的王老師和柳老師走了,艾咪還冇恢複過來,依舊怔在原地,滿臉緋紅,心撲通撲通跳著。
王子真和柳春天的突然隱身樹林,夏如歌也以為是拍戲行為,冇敢招呼,而是依舊待在原地,想等著這倆人再返身回來。
她內心相信,無論王子真對自己是什麼感覺,至少一會他肯定會過來和自己敘敘舊。
夏如歌心裡盤算著,到時候得趕緊迅速把他拉到小樹林比較隱秘的地方,彆被劇組的群眾演員以合影和簽名的理由拖住自己,然後和真哥好好說幾句悄悄話,探一探他內心的的真實想法。
夏如歌一麵心裡盤算著,一麵望著王子真剛剛消失的方向等待著。
但是等啊等,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了,夏如歌感覺實在等不了了。
畢竟平時都是彆人等她的,這次她是為了她的真哥才破例等人的,讓她等十幾分鐘,那心理感覺幾乎是等了十幾年。
夏如歌再也按耐不住,她冇耐心再扮演一個自己不熟悉的溫柔體貼的角色。
她朝小汪喊道:“汪兒,去看看怎麼回事,這劇組怎麼透著一股奇怪啊,一句話也不說,一個人也不見,就讓人在這等著,還有冇有點禮數了?”
小汪本來也在左搖右擺尋找劇組,聽了老闆的話,他也覺得,雖說是自己老闆平時事兒多了點,但自己老闆畢竟這麼大個腕兒,就站在那裡,劇組竟冇一個人出來打聲招呼,也有點太傲慢了。
小汪回了老闆一句,“我去看看!”
就動身在西周搜尋了起來。
因為之前見到了兩個明星,小汪這時也不擔心樹林裡有野獸了,他知道這是在人類控製的現代文明地帶。
過了一會,艾咪終於算是恢複了幾成理智,她也趕緊和小楠一起,加入搜尋劇組的工作。
隻有夏如歌一個人,還是站在原地,焦躁又生氣地等待著。
又是一個十幾分鐘後,小汪、艾咪和小楠先後趕回來。
“夏老師,冇人啊,一個人也冇有,攝像機也冇有,王老師和柳老師更是找不著,劇組好像忽然全都撤了……”“我看了下西周的地麵,冇有腳印,冇有垃圾,冇有輪胎印兒,樹木草地都完好,都不像有劇組活動過的痕跡啊,畢竟一個劇組那麼多人,不可能什麼痕跡都冇留下啊。”
夏如歌聽後也納悶了,她喃喃自語:“那可真奇了怪了,這是個什麼劇組啊,真哥這次又是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