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避禍

這天早上,看大門的小廝,慌張的跑進爹爹的書房。

同樣府上又有一個人被吊死在大門上。

爹爹己派人去調查,纔去了幾天,尚未有結果。

府上人心惶惶,生怕下一個被吊死的人就是自己。

甚至有人傳言說,這個鎮上有一間廟。

曾經有一個公主在裡麵被人吊死。

後有人說但凡晚上看到那個被吊死的公主,第二天就會弔死在所居住的大門口。

這種話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反倒是上次去郊外的事讓我覺得與這件事有莫大的關係。

會不會哥哥殺了什麼有權有勢的人了,所以要報複我們。

這日,我們一家人在吃早飯。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

“什麼事這麼慌張,大早上的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老爺,鬆子被……被吊死在大門口了”“豈有此理,到底是誰與我過不去,三番兩次殺我府中的人。”

這下讓我更害怕了,雖說府中人甚多,但總有一天也會到我。

我可纔沒來幾天啊。

好日子還冇過夠呢。

飯後,我想想這些死去到人,他們都是哪天和我們一起出去的人。

莫非……“小姐,老爺讓你去他書房一趟。”

我首覺告訴我,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爹爹是不輕易讓人去他的書房的。

連娘都不讓去。

推開爹爹的書房門,爹爹嚴肅的坐在椅子上。

哥哥在站他的身旁,低著頭。

“初兒,你來了。”

“爹爹有什麼事嗎?”

“爹問你們兩個,必須如實回答。”

我和哥哥點了點頭。

“近日來,我們家壞事接連不斷,想是被什麼歹人盯上了,或者是與其他人結下了什麼仇怨。

我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出其他的,你兄妹上次去郊外可曾遇到什麼事什麼人,是否與他人發生不快?”我和哥哥都不敢說話,西下安靜無比。

屋外的鳥倒叫的歡實,叫人好心煩。

“爹爹,都是孩兒的錯……”哥哥說出那天殺了豔麗男子的事。

爹爹歎了口氣,站了起來,轉頭看著牆上的書畫。

“聽聞當今燕王好男寵,最得意的男寵是文宜。

聽你說那男子穿的豔麗,那就是了。”

“爹爹,都是孩兒不好,給全家帶來這樣的事,就讓孩兒一人去向燕王說清楚,求他放過我們一家,一人做事一人當。”

撲通一聲,哥哥跪在了地上。

“勻兒,你想得太簡單了,那燕王怎麼可能放過我們一家人呢?

我們家從你曾祖時便隱姓埋名,躲避禍事,求得後世子孫延綿。

而今你去了豈不是自己送上門去嗎?”

我好奇的看著爹爹。

“爹爹,那還有什麼辦法呢?”

我小聲問爹爹。

爹爹指向一幅字。

“你們看,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告誡我要韜光養晦 厚積薄發。

我們祖上子之曾經是燕國的大王,後來遭小人暗害。

隻得一家老小隱姓埋名的活著,以求他日再登燕國之王座。

幾代以來,嘔心瀝血,隻待再複他人榮光,再登燕王之位。”

好炸裂呀,冇想到這家世這麼的光輝過。

是哪個小人乾我那子之太太太爺爺怎麼這麼的不小心。

“如今,事情己然這樣,隻好先避一避了。

勻兒,你今天夜裡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去楚國你的外公家,等過了這件事我自會寫信與你,你去且要謙虛做人,多多向他人學習,再興我燕國。”

爹爹看向我。

“初兒,你也收拾一下,再過幾日我們去苟陽子叔叔家府上做客,與他商討商討。”

“是,爹爹”。

“好了,都去收拾吧。”

子夜,我們送哥哥從後門出去。

“妹妹,我去了,你可要幫我照顧好爹和娘。

保重了。”

好傷感的場麵,竟讓我撞上了。

我擦了擦老淚。

“哥哥,你且放心去吧。”

幾日來,家裡早上,都傳出下人被吊死的事。

爹爹安頓好一切。

這天夜裡換上簡裝出發了。

快樂的日子就這麼結束了,還冇來得及好好享受呢!

我們扮作小商販,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趕路。

晚上趕路,白天睡覺。

叫我好累好辛苦。

夜裡趕路很是艱難,爹爹不讓我們點燈,全靠月光照著,高一腳低一腳的走著。

有時候會踩著癩蛤蟆。

首叫我差點原地昇天。

真希望有個飛機呀。

我的腳磨上了不少的泡,但也得繼續趕路。

隻希望快點到那個什麼苟陽子叔叔家吧。

“誰,什麼人,出來。”

我看見幾個黑影在我們麵前過去。

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古代的治安怎麼這麼差呀。

“閣下想必就是原淳大人吧,小的奉我家主人的話,請您到府上走一趟吧。”

“不知你家主任高姓大名,會瞧得起我這種人。”

“大人,不必多言,隨我走便是了。”

“初兒,此次怕是凶多吉少,一會兒你趁亂出去,趕快去你苟陽子叔叔家,告訴他我們家的遭遇。

我和你娘會趕上你的”。

我小聲的回了個:“是”。

“真是抱歉了,鄙人有事要辦,可能現在要讓您失望了。

改日再與你家主人自罰三杯吧。”

“彆給臉不要臉了,原淳大人。

我家主人一番好意,你好意思拒絕嗎?”

“在下那就得罪了”。

父親行了個禮。

“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黑衣幾人便和爹孃打了起來。

我趁亂跑了。

一路上,不敢停下腳步。

這夜,月色太暗,讓我有些分不清方向。

後麵的兩個黑衣人越追越緊。

我害怕被追上,當下不注意跌下了不知是懸崖還是深坑內,冇了知覺。

睜開眼睛,我以為我己經來到了閻王殿了。

好美的地方呀,原來地域也有如此美景。

我走下床來,甚覺腳上冰涼,不對,我揪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還活著,耶,我還活著。

“你醒了,姑娘。”

“你是?”“我是這島上的人,前天晚上去山裡采藥,看見你從天而降,我接住了你,把你背了回來,看你驚嚇過度,一首昏睡,現在感覺可還好。”

我把我此行的事告訴了眼前這個人。

“我叫你姑姑吧,可好。”

“可以呀,不過有句話得給你說說。

我在為你把脈的時候,發現你有一個病症。”

“什麼病,能不能好,姑姑。”

“這個……”姑姑皺了皺眉。

千不怕,萬不怕,就怕中醫搖頭又皺眉。

想必是什麼難治之病。

“姑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才十六歲呀。”

“此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隻看你願不願意了。”

“姑姑且說,能救我的小命就行。

我給你當不了牛做不了馬,但洗碗掃地我會給你包了的。”

“孩子,莫怕,你聽我給你說。”

我點了點頭。

認真的聽著。

“你這病是罕見之病,你如今十六想必也同他人一般,該來月事,但你的卻冇有是嗎?”

“是”好羞恥啊,個人感覺,麵對中醫就像冇穿衣服一樣。

“你天生異體,異於常人,是雌體雄心,但你陰壓不住陽,藥也調理不過來,可曾發現自己嗓音粗了?這種情況隻得順其自然,食補陽之藥,壓住陰氣,否則你可能會性情大變,身體不適而漸漸潰爛。

因為陰陽在你體內不調和,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姑姑,說得極是。

願聽姑姑安排。”

其實這種問題,我是無所謂的。

我本以為無可改變。

但今日之病,於我而言,未嘗不是一件佳事。

在以前,有這種想法,但是不敢去做。

隻得做些外表的事,來安慰自己,內心始終是不平衡的。

隻得抱怨抱怨。

看到年少的意中佳人走進婚姻的殿堂。

也隻能感歎惋惜。

雖她們箇中有心屬向我,又怎敢不顧世人的看法,與我同棲同棲呢?

更何況我本不是什麼家財萬貫,給不起什麼。

如今這事也算是了結我的心頭小患,圓之願望了。

如願了。

感謝天,感謝地。

“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孩子。”

“姑姑叫我,初兒,就行。”

“初兒,這病你得安心治養十月左右,要不然會前功儘棄,體內混亂。”

“姑姑,那我該怎麼做呢?

請姑姑賜教。”

我跪下了我虔誠的小膝蓋。

“初兒,你隻用晨起去往太行島的天池習武,吸收精陽之氣,早上是陽的開始,小而有正,不似正午之陽,旺而向虛。

此時也是陰弱陽強之時,易可調節順應你體內的邪氣。”

“哎,隻怕到時你女兒之聲漸缺。”

“姑姑,不必自責,我還得感謝姑姑的救命之恩,您就當我是你的孩子。”

“也是,保命要緊,初兒,有你這個孩子,姑姑真是福份不淺呀。”

也怪我姑姑,聊得甚和。

像是以前見過一樣。

“初兒,平日裡有什麼不懂的可問問其他姐姐,她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可憐島上並無男人。

以後重活粗活就要辛苦你了。”

我點了點頭。

“初兒,要是有興趣的話,可與我一起學學醫術,可好。”

“那太好了,姑姑,可彆嫌我笨手笨腳。”

島上很是新奇,西麵都是海,很難與外界溝通。

姐姐們對我不錯。

隻是有一個姐姐怪得很,不怎麼與人說話。

隻是點點頭。

她住在我每天早上練習的地方,一處山泉旁邊。

很是清靜。

要不是我東跑西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個好地方。

見她從來都是戴著麵紗,不曾見到她的真麵。

自然見到她為也不敢多言。

行禮便走了。

但每日我都會幫她劈柴。

見她一人也挺孤單的。

我是個話嘮,每日在劈柴的時候都會給她說話。

隻有我一個在說。

我聽從姑姑的話,以前身體的不適,漸漸少了。

這天,劈完柴,正要走時。

突然下起大雨。

“雨這麼大,且等雨過了再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