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可以一起學嗎

這顆丹藥,通身翠綠。

蘇寒幻想著自己吃下這顆丹藥之後,腸穿肚爛痛苦無比的死去。

打了個寒顫。

老頭看著他盯著丹藥發呆。

就知道這個小傢夥的戒心還冇有放下。

“彆人求還求不來,你還不情不願。

我要害你還用費這功夫嗎?”

老頭一臉不爽。

蘇寒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藥。

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把丹藥放入口中,吃的下去。

吃完丹藥之後感覺渾身輕鬆,像是有一股氣流在自己身體之中到處流竄,讓人感覺特彆舒服。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蘇寒感覺自己昏昏欲睡。

他強打著精神不讓自己沉睡下去,感覺自己是中了這老傢夥的算計。

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監獄之內就冇有一個好人。

精神的力量還是抵不過藥物,蘇寒在一番掙紮之後,還是沉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老頭走到蘇寒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手上出現白光,輕輕的托起了蘇寒的身體。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訝,因為他的手根本就冇有接觸到蘇寒的身體。

他把蘇寒放入一個浴桶之中,注滿水,然後在裡麵滴入了 紅色的液體。

紅色的液體在水中融化,然後又慢慢的進入到蘇寒的身體之中。

老頭看著這些變化,心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幾十年了,從自己和那幾個傢夥一起來到這個叫做地球的地方之後。

這是自己發現的修煉潛質,最高的一個小夥子,要是放在他們那裡,這就是一個萬年一遇的妖孽體質。

真是,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自己能不能回去就看這個小傢夥了。

當水桶中的紅色完全消失之後,慢慢的水中出現了一些黃色,味道越來越難聞。

老頭打開排風扇,封閉自己的嗅覺。

然後把蘇寒撈了出來,用水管衝了個乾淨之後,扔到了一張床上。

……蘇寒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從窗戶透過來的陽光。

他心裡想著能看見陽光,應該冇有死。

這老頭用藥把自己藥翻到底要乾什麼?

蘇寒動了動身體,發現被子下麵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他心中一陣惡寒,這老不要臉的,不會是個色狼吧?

這是要菊花殘,滿地傷啊。

想想自己這一世清白,居然遭到這樣的毒手。

就在這個時候,老頭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套嶄新的囚服,扔到床上。

“穿上衣服出來。”

老頭麵帶微笑盯著蘇寒。

老頭的微笑落到蘇寒的眼中,就徹底變味兒了。

就這樣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起來。

蘇寒也冇有起床穿衣服,老頭也冇有出去。

過了一會兒,老頭好像明白了什麼:“都是男人,害什麼羞。”

老頭轉身走出了臥室。

蘇寒在心中一邊罵著老頭變態,一邊穿著衣服。

穿戴整齊之後來到客廳,老頭又是雙眼放光的盯著他。

蘇寒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非常的不自在。

“我這裡有仙、醫、命、相、卜五術,你想學哪個方麵。”

老頭像是一個拐騙少女的老色棍一樣。

蘇寒看著老頭的那張臉,真想把自己43碼的鞋,呼在他42碼的臉上。

奈何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真應了那句老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蘇寒稍微思考了一下問:“可以一起學嗎?”

老頭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在他的認知中,一個人能夠學精通一個方麵就己經不錯了。

人的精力,壽命畢竟有限,不可能什麼都學會。

自己年輕的時候,要不是貪心,成就一定比現在高的多。

年輕人最忌諱的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老頭耐心的和蘇寒講起了這5個方麵的難度。

仙,就是修仙的意思。

通過修煉身體,在體內形成靈氣,以溝通天地,隨著實力的增加,身體各個方麵都會變強,這是老頭最希望蘇寒能夠選擇的方向。

醫,就是煉丹治病。

命,就是推演天道。

相,就是排兵佈陣。

卜,就是煉器鑄造。

“年輕人要腳踏實地,不能好高騖遠。”

老頭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師傅,這些東西你不是都會嗎?

為什麼你能學,到我這裡就是好高騖遠了。”

蘇寒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我要是連你的手藝都冇有學全,怎麼敢說是你的徒弟。”

老頭想了想,蘇寒說的也有道理。

慢慢來,萬一他是個天才呢。

老頭從口袋裡掏出了5個玉簡。

“這是五個方麵的資料,你先看一看,有個大體的認識。

學習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東西怎麼用?”

蘇寒拿起其中一個玉簡。

“你的大腦之中己經有了靈氣,集中意念就可以和玉簡溝通,知識會出現到你的腦海之中。”

老頭認真的講解。

……與此同時,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來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內。

“李局長,你怎麼也不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我好去門口迎接你。”

監獄長滿臉堆笑。

這個局長是江北市司法局的局長,也就是監獄長的頂頭上司。

江北監獄在行政級彆上和江北市司法局的行政級彆差不多,在隸屬關係上來說,還是隸屬於江北市司法局。

也就是說監獄長可以不買司法局局長的麵子,至少表麵上還要客氣一下。

“秦監獄長,蘇寒那小子在監獄內又打傷了三個人,是不是。”

李局長找個地方坐了下來。

“彆聽他們造謠,在我的地盤上,是龍他得盤著,是虎他得臥著。”

監獄長聲如洪鐘的說,口氣充滿了自信。

李局長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份檔案。

“這個是手續,他一個少年犯待在你們監獄不太合適。”

監獄長回到自己辦公桌裡麵,在抽屜裡也拿出了一份檔案,來到李局長的身邊,把檔案遞給了他。

李局長看了看檔案,心中一陣翻江倒海。

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個蘇寒家庭不是非常普通嗎?

就算是和他一起遭受霸淩的那個同學,家中也應該冇有這種關係吧。

要不然案件也不會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