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孤獨婕收起一貫的強勢,婉轉應道:“皇上,哀家畢竟是先皇的皇後!”
獨孤婕稍作示弱,蕭逸卻趁熱打鐵。
“可太後陪伴先皇十年,依然為處子,這是為何?是先皇駕崩前十年便不行?可先皇卻有十位皇子,還是太後…?朕想知道其中緣由!”
話畢,蕭逸上前盯著孤獨婕妖媚雙眸。
你不得不說,這孃兒們真她媽媚,千嬌百媚亦不足矣形容她的這種獨特之媚。
殷桃小嘴尖下巴,細腰翹臀飽滿胸,這活脫脫就是個狐狸精!
可她告訴你,她跟了先皇十年,還是姑娘,你信嗎?
麵對蕭逸咄咄逼人,孤獨婕深感鬱悶,尤其見蕭逸的目光掠過她的身體,大膽而放肆,先前對她的敬畏消失無蹤,就像盯著他自己的妃子,隨時便能占為己有。
這荒淫的狗東西難道真要打哀家的主意?
他可是先朝鼎鼎大名的荒淫殿下,知道哀家還是處子,並未與先皇圓房,如今他卻貴為皇帝,且越來越強勢霸道,還有他不敢做的荒唐事?
關鍵是哀家還不能廢了他,既成事實,也廢不了!
心念至此,孤獨婕確實慌了!
孤獨婕的表情變化,蕭逸儘收眼底。
這是打蛇打到了七寸,便越加放肆,他居然伸出了手,捏住了孤獨婕的狐媚臉蛋。
“皇上,請自重!”
慍怒,但不敢大聲!
這無疑再次給了蕭逸底氣,繼續手捏美人白皙滑膩的臉蛋,聞著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極致香味,竟有些情不自禁。
用力將孤獨婕推到了勤政殿書案上,讓她如柳腰身倚靠案頭,退無可退,雖羞憤不已,隻能怒目而視,選擇繼續隱忍。
蕭逸邪魅一笑:“告訴朕,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與先皇夫妻十年卻是處子,難道你在等著有朝一日成為朕的女人?”
獨孤婕怒斥:“皇上放肆!哀家是你的母後!”
這話她現在自己都冇底氣,甚至冇勇氣與蕭逸對視。
她對這個一貫鄙視的昏庸皇帝竟有些懼怕,擔心這個狗東西可能會將她納入後宮。
以他一貫行事風格,這狗東西還真能乾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荒唐事。
其實讓她內心最恐懼的,還是她從蕭逸的眼神裡看到了一個帝王的霸氣和控製慾。
而他似乎越來越有能力和心機掌控一切,並非是之前那個任她擺佈的傀儡皇帝。
蕭逸審視眼前妖媚女人,嘲笑道:“母後?一個處子母後?著實可笑!朕明日早朝,要征詢百官,一個處子太後,朕該不該稱呼她為母後。”
“同時,朕亦可由此自證清白,太後適纔不是說,坊間傳聞朕登基之前,朕與你**後宮嗎?說朕那十皇弟乃朕與你所生,正好,明日也該麵對文武百官還朕一個清白!所以,朕要帶著香兒,楊貴妃等嬪妃和太醫一起上殿…”
獨孤婕聽著蕭逸的這番言論,心如冰窖,一旦驗明她的確是處子,她這個太後之位還能保得住?
憑什麼參與朝政?苦心經營十年的計劃全部瞬間落空!
不禁凝眸冷瞥,逼視蕭逸:“皇上,不要逼人太甚,難道非要跟哀家作對?”
蕭逸一臉壞笑:“太後,你我可以聯手,可若太後不能坦誠相對,如何取信於朕?告訴朕,你到底是什麼人,朕念你扶朕上位有功,恕你無罪!”
“哼!皇上還知道是哀家扶你上位,冇有哀家,皇上還在天牢服役呢!”
蕭逸不耐煩了,太他媽磨嘰。
“太後,休要廢話,告訴朕,你到底是什麼人?”
言畢,蕭逸棲身上迎,幾乎與獨孤婕唇對唇,兩人姿勢曖昧無邊。
尚是處子的獨孤婕俏臉緋紅,怒不可遏,感覺自己要被侵犯。
關鍵是狗東西渾身透著的男人氣息讓她有種暈眩感。
突然,孤獨婕一聲嬌喝,因為她看到蕭逸的唇要蓋上來了。
“狗東西,找死!”
說著,秒間探出玉手,扣住蕭逸的手腕,用力一掰。
旋即,蕭逸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的手腕撤離她嬌柔的臉頰,連忙一縮手。
兩人幾乎同時都驚愕地望著對方,並加強了警惕性。
試探成功!
這孃兒們果然是個武林高手!
這狗東西居然並不羸弱,手上力量驚人,自己剛纔可使出了七成功力,卻奈何不了他。
難道此前他的所有荒唐舉止和體態羸弱都是掩人耳目?
難怪王太醫說他脈搏跳動有力,精力充盈,昨晚與寇皇後梅開三度,今日依舊虎嘯龍吟!
這狗東西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