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則是個一點經驗都冇有的小菜鳥!!
喻初七越想越生氣,開口的話也帶著幾分質問,“你是不是跟很多女人練過吻技!!”
司宴禮著實冇想到第二次吻她之後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有些好笑的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語氣也帶著幾分揶揄,“所以小十是覺得我的吻技很好嗎?”
突然被男人這般嘲諷,喻初七的小脾氣也上來了,掙紮著從司宴禮懷抱裡下來,像隻炸毛的小貓一樣跺了跺腳,“纔沒有!!你個自戀狂!!!”
司宴禮看著她現在這副生動的模樣,低低的笑了幾聲。
可這幾聲笑聲,落在被氣糊塗了的喻初七耳朵裡就是滿滿的挑釁的味道,炸毛的小貓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踮起身子直直的將手捂在了司宴禮嘴上,臉上也是奶凶奶凶的瞪著司宴禮。
司宴禮被她這副樣子取悅到了,也不阻止,任由她捂著自己的嘴,眼裡滿滿的縱容。
見司宴禮並不接招,喻初七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麼總是會在司宴禮麵前乾出一些得意忘形的事情。
明明他可是劇本裡麵的**oss呀!
掌握了全書人物生殺大權的人!
就算他喜歡自己,但是也容不得自己爬到他頭上吧!!!
喻初七連忙撤下捂住司宴禮的手,仔細的打量司宴禮的表情,發現他冇有生氣後才安了心。
經她這麼一鬨,司宴禮眼裡的情#欲也散去,替她攏了攏她隨意套在身上的羽絨服,開口聲音還是有些啞,“為什麼睡不著?”
雖然喻初七很不想承認,但其實她睡不著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害怕,倒不是因為陌生的環境讓她害怕,而是因為在這寂靜的深山裡,夜晚竟然冇有一點聲音,安靜到令她心悸。
“我有點害怕。”
比起現在的喻初七,司宴禮可能更瞭解她一點,他自然知道她睡覺的時候需要聲音陪伴,像這樣安靜的夜晚幾乎是她的死敵。
她睡不著,也不可能睡著。
所以這也是他半夜出來的原因。
“回房間,我看著你睡著了再走。”
喻初七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對司宴禮有著近乎盲目的信任。
她想如果換作任何一個旁人,在這深更半夜對她說,“我看著你睡著了再走。”都會被她狠狠的拒絕。
哪怕她再冇有經驗,但是冇見過豬跑還能冇吃過豬肉嗎?這句話的殺傷力不亞於男人在床上對你說,“我就蹭蹭不進去。”
直到喻初七脫了外套躺進被子裡,看到男人溫柔的幫她的蓋好被子,眼裡乾淨的冇有半分雜質,她才真的確認了司宴禮的蓋被純聊天就是單純的蓋被純聊天。
因為不想再感受翻來覆去無法睡著的恐懼情緒,再加上她現在無比確認司宴禮的安全性,也開始提起了要求,“你可以陪我聊會兒天嗎?”
喻初七整個人窩在被子裡,隻露出了半張小臉,眨巴著大眼睛,滿是小女兒的嬌俏,司宴禮對她這個模樣無比的熟悉,對於她的要求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想聊什麼?”
喻初七抿了抿唇,試探性的開口,“你會一直對我好嗎?”
司宴禮冇想到她會問自己這個問題,眼皮抬了抬,看向喻初七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