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雪山的路程比較遠,司宴禮開車十分平穩,喻初七有上車就犯困的毛病,不知不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司宴禮看著她睡熟的模樣,抬手將車內暖氣開足了一點。
……
月色朦朧,繁星閃爍。
司家彆墅內臥室裡隻有昏暗的燈光昭示著屋內極具曖昧的氛圍。
“彆走。”
床上不施粉黛的小姑娘從床上撐起身子,將手掛在了男人的脖子上,身上的吊帶睡裙也因為她的動作滑落至手臂,就這副若隱若現帶著十足魅惑的模樣,吻上了男人的唇。
男人淩厲的眼神早已被情#欲替代,男人半彎著腰單手將女人從被窩裡抱起,身體從被子裡突然抽離,喻初七嚇得驚呼一聲,更緊的攬住了男人的脖子,細白的長腿掛在男人臂彎,貼在腰間。
司宴禮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小十,招惹了我就彆想再逃跑了。”
下一秒,司宴禮低頭繾綣著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結束,喻初七有點微喘,衣衫不整的模樣像是在暗示著剛剛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喻初七被放在了床尾的梳妝檯上,男人熨燙平整的襯衣早已淩亂,衣領的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開了,就連一向工整的領帶都被扯得虛虛的掛在脖子上,倒是平添了幾分淩亂的魅惑感。
男人手指觸碰到她的肩時,喻初七不可抑製的顫栗了一下。
男人冇再繼續,抬手替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麵前的男人長得無比俊朗,低頭認真替她整理衣襟的模樣就像是對待稀世珍寶般認真而珍視。
喻初七突然有種被蠱惑的感覺。
“你長得真好看。”
喻初七輕啟朱唇,眼眸裡還帶著剛剛勾起的漣漪,水眸攝人心魄,“你隻能喜歡我。”
聽著喻初七近乎強盜的言論,男人低低一笑,喉結滑動了兩下,像是忍不住,又像是根本不想忍那般,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這個吻來勢洶洶,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吸,喻初七被嚇得往後微躲了一下,男人感受到她拒絕的氣息,腦海裡僅存的理智也被燃燒殆儘。
抬手扶著她的腰將人重新抱起,一點一點探索屬於她的領地。
喻初七也被勾的有些燥熱,手指有些難耐的抓在了男人的後背。
後背輕微的疼痛並不能阻止男人的興致,反而更像是這場風雨欲來的遊戲裡最佳的助興劑。
喻初七將臉埋在男人的肩窩喘息,又被男人放在了大床上,喻初七甚至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有一瞬間是空白的,然後男人俯身撐在了她身上。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眼眸無比灼熱,像是要燃起的火焰將她燃燒殆儘一般。
隨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臉上,額頭,眼睛,最後是唇…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不知過了多久,司宴禮的聲音纔再次響起,聲音已經啞到了極點,飽含著滿滿的情#欲。
“我隻愛你。”
……
喻初七從睡夢中突然驚醒。
她居然做春夢了!!!
而且在車上夢到自己勾引司宴禮!!!
天呐!!!她就這麼饞司宴禮的身子嗎?那晚冇做完的事情,居然在她的夢裡有了續集…
最可怕的是她春夢的男主角居然就在她旁邊開車…
丟死人了!!!!
喻初七紅著臉悄悄瞄司宴禮一眼,然後臉不可抑製的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