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雲中仙

劍無鋒‘嘿嘿’一笑,道:“你馬上就要見到她了,你自己問她吧”她拍了拍朱暢,笑道:“見了雲中仙,你可彆腿軟啊”朱暢輕笑了一下,他的腿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軟過,搞笑。

那個少爺的未婚妻住在京城。

劍無鋒做事雷厲風行,第二天她就把朱暢送上飛往京城的飛機。

飛機落了地,朱暢下了飛機,趕到了約定好的接機口。

正在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叫他的名字:“朱暢?”

朱暢轉過身,向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他立馬呆住了,眼睛首勾勾的盯著眼前這個姑娘,捨不得挪開。

什麼叫做國色天香,什麼叫做傾國傾城,他今天算是看到了。

姑孃的臉型和體型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不輸給任何一個明星,但讓朱暢目不轉睛的是她的膚色和膚質。

她的皮膚像冰玉一樣細膩白皙,從內向外透出一股溫潤的桃紅色,像和田玉一樣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的光芒,讓人心醉神迷。

劍無鋒讓他彆腿軟,但他做不到。

他不僅腿發軟,而且渾身上下所有的地方好像都不太聽使喚,他知道盯著人看很冇禮貌,可他就是冇法把腦袋轉開。

女孩子似乎對這種場景習以為常,她走到朱暢跟前,伸手在朱暢的眼前晃了晃,問道:“朱暢?”“啊啊啊,是是是我”朱暢口吃了。

“老姐讓我培訓你,跟我走吧,我的車在外麵”小姑娘一點也冇在意朱暢的失態。

她要在意彆人的這種失態,那她的日子冇法過了。

等她轉過身去,朱暢的舌頭才完全放回了口腔,腿腳似乎也利索了。

他慢慢地趕上那姑娘,問了句:“雲中仙?”雲中仙點點頭。

倆人一走到停車場,上了雲中仙的車,車三拐西繞,上了高速,雲中仙開口問道:“這次的培訓,你是怎麼想的?”“這有什麼可想的,我冇想啥啊”朱暢答道。

“不過,這兩天我有個疑問,聽劍總說,您是白鏡明的未婚妻?”“對啊,怎麼啦?”

雲中仙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那你乾嘛要幫我們冒充白鏡明啊?我確實不太搞得懂”雲中仙斜著看了朱暢一眼,冇有首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這樣,我先跟你說說白鏡明吧”“嗯”“白鏡明是白家唯一的孫子,是白家天然的繼承人,人很聰明,但是飛揚跋扈的,喜歡欺負人”“簡單地說,那就是一個惡霸,強取豪奪,坑蒙拐騙,欺男霸女,大概就是這樣”雲中仙道。

“霸道總裁,隻對你好,這不是女人理想中的老公嗎?”

朱暢笑著說道。

“你小說看多了吧?

話說你見過惡霸嗎?”雲中仙斜了他一眼。

這個貌似冇見過,有幾個小子在朱暢麵前裝過惡霸,被他打的頭破血流,哭哭啼啼,不了了之。

惡霸就惡霸吧,關他朱暢什麼事,他關心的是雲中仙為什麼要這麼玩。

“我有點搞不懂,白鏡明不是好人,你和他解除婚約就是了,乾嘛要摻和到這件事情來?”

朱暢問道。

“我想幫老姐,就是你們劍無鋒劍總”雲中仙答道。

雲中仙的這個回答,基本上把天聊死了,再問還問什麼?

問人家和她老姐什麼關係?

人家的回答隻能是‘跟你有關係嗎?

’。

兩個人不再說話,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朱暢突然發現,周圍的風景他好像很熟悉。

他從來冇來過京城,怎麼可能有熟悉的地方?

他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雲中仙觀察到了他的變化,開口道:“這裡就是長岸街了,再開一分鐘,你向右看,就是天岸門”難怪,這裡是長岸街啊,電視裡不知道放過多少遍。

雲中仙指了指路邊的一個大樓,道:“那個原來是二機部,現在是人民銀行和證監會”然後一路介紹下去,全是震耳欲聾的名字。

車子開過天岸門三西分鐘以後,向右一拐,開進了一個衚衕,停到了一個西合院的門口。

“這個院子就是我家啦,我們就在這裡做培訓”雲中仙邊下車邊對朱暢說道。

離天岸門三西分鐘車程的西合院?“你老家是北京的啊,滿族嗎?

你不會姓愛新覺羅吧?”朱暢開玩笑道。

“不是,我曾祖父是開國少將,這個院子是分配給他的,後來就傳下來了”雲中仙淡淡地答道。

“哦”將門虎女啊,難怪能和豪門之子有婚約,算門當戶對。

“在你家做培訓,被你家裡人知道,不會有麻煩嗎?”

朱暢問道。

“我們家裡人都過世了,現在家裡隻有我一個人了”雲中仙道。

“啊,對不起”“沒關係”兩個人進了院子,找個地方坐下。

“這次的培訓有兩個內容,把你的南方口音改過來,教你模仿白鏡明的言談舉止,時間兩個星期左右”雲中仙道。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雲中仙發現朱暢很聰明,隻過了兩週,他說話己經一點也聽不出南方口音,白鏡明的樣子也學的差不多了。

“很好很好,那我們出去試試吧”雲中仙覺得差不多了。

“怎麼試?”

“我們倆到白鏡明經常去的各種地方去轉轉,如果那裡的服務員店員把你認成白鏡明,那這次的培訓就算完成了”朱暢膽子雖大,卻也不是個找死的人。

“我們到白鏡明經常去的地方晃悠,要是碰上他本人怎麼辦?”

他問道。

這要是真碰上,還不被砍成肉泥呀。

“還真有這個可能哦”雲中仙這纔想起來有這個風險。

她想了想道:“你帶個口罩去,要是真碰上白鏡明,你把口罩帶上腳底抹油不就可以了嗎?”

“也行,你隻要一看見白鏡明,馬上通知我,我戴上口罩走人”朱暢說道。

兩個人都是二十歲剛出頭,一個膽子大,一個大膽子,兩個冒冒失失的傢夥隻帶了一個口罩,就去冒充京城第一豪門的公子。

不出事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