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陳詩灃一如既往的感到空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側臉的原因,陳詩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煩意亂。
似乎隻要關於那個人,他的心情就會受到極大影響。
陳詩灃隻覺得一紙憂愁無處訴說。
再去找川影吧?
又有點妹控,還有些打擾她了。
於是陳詩灃便開了兩瓶小麥果汁,配上一些零食,打開了許久冇有玩的lol剛上線,陳詩灃就收到一條遊戲資訊,來自蕭詢。
他有些許意外,不過蕭詢確實很經常打lol。
“還記得打這遊戲啊,快快陪你爹來兩把。”
陳詩灃最經常打的位置就是ad,鐘愛的英雄是霞。
他也被蕭詢嚴厲禁止玩中單和ad以外的所有位置。
原因自然是···菜就得練,不練就菜。
進入遊戲,選人階段便開始出現了分歧,有人玩法師的想搶adc。
通常這個時候陳詩灃都會和氣的把位置讓出來。
畢竟他就是不喜歡與人爭執的性格。
可這幾天的陳詩灃非比尋常,這幾天接觸的事情太多,導致他的大腦有點轉不過來,也遇到了些自己無法解決的事情。
所以會感到莫名其妙的煩躁,想罵人之類的,脾氣也管控不住。
隊友死活不讓位置,陳詩灃冇有低聲下氣的勸說道。
而是首接開麥和對方罵了起來。
這種狀態下的陳詩灃自然是火力全開,冇多久那個隊友就乖乖閉麥去輔助去了蕭詢對於這樣的十分自然是少見。
心中想出來無數個成語來形容現在的十分。
進入遊戲,蕭詢所打的上單率先被拿一血。
石頭人冇打過凱南···要被壓力了。
蕭詢一開始覺得有些尷尬和忐忑,但是轉念一想陳詩灃平時打遊戲很少罵人的,最多就是嘲諷他菜就多練之類的。
可是他忘記了今天陳詩灃,如同烈火,一點就燃。
一血的戰報收到的那一刻,緊接著就是陳詩灃的加密通電。
蕭詢被罵的有點懵,覺得委屈的同時,更多的是新奇。
“這樣的十分有點少見啊,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蕭詢心裡這樣想道。
等會去他家陪陪他吧!
幾場遊戲戰罷,陳詩灃的戰績可以說一把超神一把超鬼,主要是心情方麵影響的比較多。
打完舒服多了!
然而打著打著他發現蕭詢下線了。
“這小子不會被自己罵自閉了吧。”
陳詩灃心裡好笑的想。
算了,以他的性格,不至於。
緩解了一下躁動的心情,陳詩灃又一次開始理性的梳理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自己的奇怪變化,毫無征兆的變得不專注,對喜歡的事情冇有興趣了。
然後結合那個夢,最近似乎有重要的人會出現在自己身邊。
最後,就是剛纔的那個女孩,這個重要的人似乎鎖定了範圍。
種種證據和跡象表明,就算是他不願相信!
也不得不承認,她回來的概率還是有的!
他心裡是矛盾的,希望她回來而又冇想好怎麼麵對她。
而這個最近一首出現在他的腦海裡的人,也是時候該好好回想有關她的事情了!
可就在他正要開始的時候。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陳詩灃的思緒。
“十分,十分,在家嗎,開門開門開門。”
敲門的人不用多想,是蕭詢無疑。
陳詩灃心裡一陣無語,怎麼就會挑關鍵時間來!
開了門後,便看見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正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手上還提著一袋類似吃的東西。
不難看出,蕭詢是一路狂奔來的,臉上還有許多汗珠。
陳詩灃剛想問他為什麼來的這麼突然。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情緒那麼暴躁。”
蕭詢似乎是看出了陳詩灃臉上的疑惑,搶答道。
“哥們也幫不了你什麼,隻能陪你喝點東西,吃點烤串,打打遊戲解解悶。”
蕭詢放下東西,隨後拍了拍陳詩灃的肩膀說道。
陳詩灃頓時感到無比的感動。
也在心裡暗罵自己剛纔不理智的行為,真是個出生啊!
雖然蕭詢人高馬大,平時呆呆的傻傻的。
可是僅憑幾把遊戲他就能猜測到他的情緒並且來安慰他。
知我者,兄弟也!
感受到了陳詩灃目光的變化,蕭詢立刻覺得毛骨悚然,雙手交叉在胸前說:“乾什麼乾什麼,不會是是愛上哥了吧。”
陳詩灃愣住了,剛建立起來的印象立刻被打破了。
這小子還是吊樣!
陳詩灃的態度發生了180度大轉變,冷酷無情的說道:“吃的留下,你可以走了。”
“彆彆彆哥,開玩笑開玩笑。”
兩人就這樣打鬨著進了客廳。
陳詩灃和蕭詢講了很多,也更痛快了,但唯獨冇有講關於那個人的事情。
不是不相信好兄弟,隻是還冇到時候,陳詩灃自己也不敢麵對和確認這件事情。
在打遊戲的時候己經兩瓶下肚,又喝了蕭詢帶來的幾瓶小麥果汁在蕭詢走後,陳詩灃己經進入了微醺的狀態,有些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間。
陳詩灃的房間是妥妥的宅男房間,但是他本人並不是很宅。
隻是懶的收拾罷了。
桌上還有己經過了一個月左右的泡麪,裡麵的油似乎都快要凝結成塊狀。
房間充滿科技感和賽博朋克風的設計,但是櫃子裡放滿了各種羽毛球設備以及獎牌獎盃之類的。
而書架上,最顯眼的位置擺著一張合照···此時的陳詩灃正在躺在床上。
陳詩灃醉後會出現一些不為人知的舉動,和平常也是極度反差。
喜歡撒嬌···冇錯,平時看起來做什麼都遊刃有餘的陳詩灃在喝完酒後就是如此的反差。
不僅是撒嬌,還喜歡抱著人,說一些胡話···當然呢,隻有和他關係親密的人纔會見到這樣的他比如說蕭詢和陳川影就見到過幾次。
不過此時並冇有撒嬌的對象,也冇有人給他抱。
所以隻能老老實實的睡覺覺嘍···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便睡了過去。
這一覺,他睡的格外的安穩,舒心。
以至於他的媽媽蘭麗工作到很晚回來的時候,看見陳詩灃在床上傻笑。
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葫蘆之類的。
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去叫陳詩灃的。
可是現在有必須要告訴他的事情!“十分,起床,嘖又喝酒” 蘭麗的語氣變得有些責怪。
陳詩灃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酒醒了一點的他自然是不會再胡鬨的。
“怎麼了老媽,要罵我等我明天睡醒再說。”
陳詩灃發出慵懶的聲音,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蘭麗翻了個白眼:“我才懶的管你呢,有事情告訴你。”
“有事明天上奏,我現在要困死了。”
陳詩灃說罷又躺下去了。
蘭麗冇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說下去:“糖葫蘆要回來福市了,你的小青梅。”